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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后终于俯下身,扑面而来的松香伴随着彻底欺压上来的结实身躯,将她整个人再一次笼罩。
“做得很好,美御子。”
她听见对方这样说。
之后的性事变得更加激烈,从欢爱几乎异变为单方面的掠夺和侵蚀。美御子被抓着头发摁在被褥里,下体却被抬得很高,相较之下还很瘦小的身子连膝盖都无法触地,仅靠前脚掌艰难地支撑,却又因为连续不断的撞击多次打滑,让埋在体内进出的肉具插得更深。最脆弱的部位被苛责得越发酸胀,女孩忍不住口齿不清地呜呜哀叫,溢满的眼泪和唾液将枕着的软布浸出一大片深色。
“啊、呜……呜呜…荒……”她紧紧抓着皱巴巴的被单,金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在水雾弥漫的视野里无助地叫唤着,“好…好痛、呜…啊啊……啊……”
而正如父亲先前所警告的,失去了“女儿”这一身份的她不得不承担起“妻子”的职责,怜惜与体贴全部成了过往云烟,如今压在她身上的只有累积多年的深重爱欲。她不能再称呼背后的男人为“父亲”,躺在床上能得到的也不再是纯粹的抚摸;“荒”将取代她所熟知的一切,从此撒娇所换来的只有更加严厉的鞭挞。
美御子哭泣着,就像被彻底钉死在此处一般,压在她脑后的手仿佛无法撼动的铁钳,无论身体怎样激烈地颤抖痉挛,都始终稳稳地固定着她,一寸都无法逃离。
“荒……荒……呜啊……啊啊……”
可她还是不停呼唤着,嗅着空气中微弱的血腥味,布满血丝的大腿阵阵打颤。荒的性器已将她最柔软的部位都彻底开发,尚未成熟的宫腔突兀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每一处褶皱和内壁都被撑到极致,肉环紧紧箍着没能插进来的柱身,伴随阴茎的反复进出,连带整个子宫都被迫跟着上下移动。
然而她的叫声依旧没有换来多少温柔,荒压抑许久的欲望甫一喷发便要将她淹没。美御子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子宫不断位移,忽然发觉屁股又被抬高了一点,接着按在自己头上的手轻轻松开,还未等她松口气就挪到了腿间,压着红肿的阴蒂,以极快的速度画着圈地揉搓。
美御子猝不及防,然后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并不停蹬腿以图缓解骤然拔高的快感,可穴肉却不争气地开始剧烈收缩,谄媚地蠕动、讨好尺寸过大的性器,就连子宫都痉挛着向下降去,肉袋包裹着粗硕的冠头,不顾其主人的意愿,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做好准备。
荒的手掌将她整个私处都轻松囊括在内,不仅是阴蒂,就连被阴茎撑到向两边分开的蚌肉也遭到亵玩,甚至不断用食指挑拨已经快到极限的穴口,勉强挤开一条小缝,让粘稠水液源源不断地沿着美御子的大腿流淌,咕啾咕啾的响声几乎盖过她微弱至极的喘息。
新生的妻子在她丈夫怀中不自然地抽搐,很快便又一次抵达高潮,然后被揽着小腹捞了起来,四肢和脑袋都软绵绵地垂下,任由一个个亲吻落在凸起的脊椎上。荒扶着她,让其可以靠在自己的胸膛,随后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不由分说地分开双腿,像把尿一般令那熟红肿胀的穴口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阴茎再一次插到最深。
“啊…不……呜……”尚在余韵中挣扎沉浮的女穴似乎已濒临极限,女孩足尖抽了抽,缓慢摇头,却依旧没得到任何怜惜。
此刻月光达到最盛,美御子得以在微暗的和室里看见自己的小腹是怎样被性器反复顶到变形凸起,两条小腿随着挺动的频率上下摇晃;这让她错觉自己是怀了孕,混乱的大脑促使她用手护着肚皮,掌心隔着几层薄脂都能感受到其下气势汹汹的冠头,像要将她捣烂似的,片刻都不停歇,丁点怜爱都不愿给予。
从未体验过的交合竟是如此激烈,美御子不由得害怕地啜泣起来,声音尖细又断断续续,仿佛才刚学会言语的稚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