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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浑身战栗,以为自己这是变成了储备粮,很快就会被对方抓去果腹,不禁委屈地抱着耳朵缩在角落里暗暗抽泣,缓过劲来又愤懑不平地在狭窄而柔软的空间里又踢又咬,直到彻底耗尽了体力,整只兔子软绵绵地倒下去,昏昏沉沉醒了又睡。
而这时黑龙用来饲喂她的触腕才伸了过来,长着柔韧小口的细长肉柱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嘴巴,不容抗拒地一直插到胃里,然后灌入粘稠的菜糜,直到那小小的胃袋有了七八分饱,才缓慢抽离出去;为了避免配偶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太过恐惧,这根肉柱除了输送食物和氧气,还会分泌具有安乐效用的物质,而其往往狡猾地带着雄龙本身的气味,意图无形之中给迷茫受惊的伴侣添加暗示,使之变得更加依赖自己,变得更加温顺,更加乖巧。
美御子很快便安静下来。在不见天日的黑洞中,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睡觉,除了定时醒来接受饲喂和安抚,在剩下为数不多的空闲里,还要承接荒给她安排的另一项工作——她会被分开大腿,重新补充流失的精液。
受孕对龙而言非常困难,因而每一头雄性都会在这方面付出相当多的精力,荒也不例外。
美御子呜咽了几声,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熟悉的触手正在抚摸自己的私处,高热坚硬的冠头轻车熟路地挤开了紧致的穴肉,分离出来的副腕则吸住了稍稍冒头的阴蒂,将其从肉芽中剥离出来,整个含在小口中,开始不断吮吸舔舐。
母兔子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仿佛为了配合逐渐旖旎的氛围,整个狭屋正在向内收缩蠕动,紧紧地包裹着配偶的身体,将她的奶子挤压变形,并用细短的触手不断骚刮乳头,将其戳得凹陷下去,又挑逗翕张的乳缝,让极细的触腕刺进黏膜脆弱的管道。
“呜……呀啊……”
光是胸部便遭到如此难堪的戏弄,美御子紧张地不断摇头,却抵不住下体越发明晰的快感,阴蒂抽搐着越来越肿胀,连带着双腿和屁股都开始打摆。
荒似乎知道她最怕什么,恶劣地让触手缠着她的腿根抬高,肚皮沉重的母兔便以一个狼狈的姿势两脚朝天地接受播种;同时触手甚至不顾她闷声闷气的哀叫,强硬挤开了红肿的后穴向里不断喷射粘液,然后先一步抽插起来,很快便让肠道变成一尊溢满的酒杯,混白液体淅淅沥沥地从里面涌出。
而她的前穴也没有好过多少,被触手打桩般机械地进出,大量灌注精液直到小腹又再度高高隆起;阴蒂更是惨遭粗鲁对待,被揪成一根粗短肉肠尚且不够,还要被用力啃咬——这些触手小口中似乎长了一圈牙齿,虽不锋利,但磨蹭起敏感的蒂珠仍旧算得上一种折磨。
“噫……呜呜……呜……”
母兔子难受得浑身震颤,干涩的尿口又隐隐有喷射之意,于是那些象征黑龙意志的肉柱纷纷凑了过来,轮番吮吸舔吻,催促般发出啧啧水声,甚至往里面倒灌体液,激得美御子连叫喊都忘了,抖了半天才想起来似的,捧着肚子一个劲地大哭。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肚皮鼓鼓囊囊,两个乳房也涨得要命,现在连储存尿液的膀胱都被迫充盈起来,不知名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令她绝望得像孩童一样哭泣哀叫,并最终失控地喷射,尿水狼狈地在下体飞溅,又被触手们竞相享用。
雪白的屁股依旧保持着被倒插的姿势,两根肉柱仿佛捶打年糕的木椎,一前一后地在变得松软的穴里进出。美御子难耐地抓挠起柔软而质感奇特的、包裹她的边壁,漂亮的眼眸开始频频上翻,控制不住的水液一股股地浇在她自己脸上。不曾停歇的高潮和吹水让她有点受不了了,可灌精往往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她因为内脏受到挤压开始干呕,这些可怕的触手才会默默离去——离开前还不忘给予安抚,用柔软的腕足替哭花了脸的母兔子擦干净眼泪。
这样的折磨会维持到她确认受孕的那天,相较于不间断的浇灌和高潮,怀上自己孩子的后代变得似乎更容易接受。美御子侧躺着张开嘴,乖顺地容纳来输送营养的肉柱。最近荒分给她的食物变得更多,其中附带的安乐物质也更浓郁——显然龙卵已经成功在她体内着床,拥挤地占据了整个子宫,并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沉重,作为父亲,荒必须确保孕育的过程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