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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
他好像又高潮了,因为荒吞咽的声音突然停顿,似乎在忍耐穴肉疯狂的紧缩,抓着他头发的双手也是那样用力,时而在他脸上温柔摩挲,时而又残暴得仿佛要将他绞死在床上一般。须佐之男空茫地半睁开眼睛,天花板变成一块块迷蒙的马赛克在视野中摇晃,角落里有荒漂亮的蓝发,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却发觉四肢已经冰凉到不再属于自己,于是只能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叫声,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原本应该组成他最熟悉的名字。
荒的阴茎很快就顶到了他的子宫。圣地从未告诉过须佐之男受孕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只是不断地告诫他需要洁身自爱,身体应献给神明,子宫是圣子造访必经的场所。
“但很可惜,须佐之男大人。您将自己献给了我,所以这里只能诞下恶魔的孩子了。”接受了同样教育的荒说道,并用手爱抚着神父被挤出软肉的腹部,“您还能感受到吗?您的肚子正被顶出属于我的形状呢。”
须佐之男当然已经不能了。他的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床榻间的惊涛骇浪中难以自控地前后耸动,右手挂在床边无力摇晃着,时而被荒捞起来,满足地在掌心留下血红的吻。
没有过多的阻拦,阴茎轻易突破了肉环,撑大了窄小的宫胞然后在里面肆意驰骋。须佐之男干哑而虚弱地叫喊起来,上翻的眼瞳里流出未尽的泪水。他看起来糟糕透了,全身都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四肢末端甚至开始发青,而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却犹未满足般继续向他索要鲜血、索要快感,性器将女穴撑开到了极致,拍打出绵密的泡沫,把唯一还算丰满的臀部色情地挤扁,伴随抽插甚至上下甩动。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难耐地呼唤着神父的名字,双眸因为欲望而赤红可怖,“这就是占有您的感觉,好喜欢,好舒服……”
望着已经无法再提供任何回应的须佐之男,吸血鬼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随后他的阴茎开始在子宫里膨胀成结,冠头顶在最深处,在根部彻底卡死后射出大量精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宫胞撑大,直到绵软的肚皮都为此变得鼓胀。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中途荒撑起身,咬破自己的舌头,含住伴侣已然灰败的嘴唇,将属于异种的血液一点点渡送进去,并用手不断地抚慰着对方一片死寂的喉咙,帮助液体更快地流入体内。
初拥和成结的快感让荒近乎亢奋,他抑制不住地哼笑,眉眼间尽是得偿所愿的快乐,源源不断地将属于自己的鲜血喂进须佐之男口中,感受着熟悉的、短暂消失过的琥珀香逐渐又明晰起来,他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
“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您终于为我留下来了。”
荒呼唤着对方,看着已经焕然重生的青年悠悠转醒。死过一次的身体开始滞后地向这位“新生儿”传递累积的快感,高潮接踵而至,让其无措地痉挛又战栗,潮吹不止;而荒只是体贴地替他解开了被束缚已久的阴茎,随后便看着肿胀的性器接连不断地往外射精。
须佐之男苦恼至极地哭叫起来,还未从死亡中回过神来的意识急匆匆地便被拖进爱欲沼泽之中,他想要挣扎,却又碍于荒的压制,只能维持着腰肢被折叠的姿势,任由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喷在脸上,发出可怜又羞涩的呜咽,并最终被失禁的尿水洒满全身。
“真好看……”荒捧着他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庞,不住欣赏那双同样鲜红,闪烁着渴望的眼眸,赞叹道,“您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漂亮了,须佐之男大人。”随后少年有些羞涩地俯下身,亲吻对方仍然有些干涩的嘴唇,拇指在一旁温柔反复地摩挲,“现在换我来教您一些东西吧。”
“初拥的最后一步:饮下父代的我的血液,作为您变成‘新生儿’后的第一顿美餐。”
少年愉快地眯起眼睛,甜美的笑容中带着微妙的恶欲。
“这也会是您成为奴隶后,唯一的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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