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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孩子生气的美御子再也忍耐不住,声音都多了几分埋怨,“你是想把妈妈弄坏吗?快点松开手吧……!”
而她的孩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埋着脑袋咬住肿胀的乳头,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软弹的胸脯里,默默地喝奶,间或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是、是想和妈妈玩吗?”美御子很快冷静下来。她总是那么温柔,面对子嗣有着近乎过分的溺爱;她想起自己确实有几天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顿时被愧疚占据了内心,声音重新柔和下来,“妈妈最近生病了,等病好了再和你玩好不好……?”
她的呼吸在被窝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滚烫,几番折腾下来她浑身都布满汗水,胸膛变得湿润,黏糊糊地贴着孩子的脸颊。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宝蓝的眸子比院里的池塘还要清澈,美御子格外喜欢他这幅模样,让自己想起过去还很青涩的丈夫,笑容便越发柔和。湿透的金发蜷曲贴在她的鬓角,发着烧的人脑袋总是晕乎乎的,只顾着用胳膊将孩子搂住,犹如刚生产时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似乎嘀咕了几声,准备就这样拥着孩子再度睡去,而就在这时,腿间沉眠的花瓣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侵犯——熟悉的、属于幼子的柔软触手沿着腰肢一路向下,排列规整的吸盘和小口紧紧贴住了微鼓的阴户,然后撕开了单薄的布料,钻了进去,湿冷的触腕卡在肿痛未消的阴唇之间,贪恋温暖般不断地上下磨蹭。
“哎?”她呆呆地叫了一声,腿根因为突然的刺激抖了几下,“那里是……!”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后听见后代发出哀怨的痛呼,水蓝的眼睛湿润又可怜地望过来;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妥一般,又仿佛是在报复母亲刚才的抵抗,触手变本加厉地缠住了凸起的、包裹着阴蒂和尿道的包皮,在美御子骤然拔高的尖叫中用力收紧和吸吮,甚至用生有尖牙的小口自上而下地将整块小肉都含了进去,愤懑地咬着根部,母亲越是挣扎,越是固执地死死咬紧。
“啊…呜……不要这样——”
女人难堪地试图把孩子扒开,却立马被触手缠住了双臂,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也被蜷起捆住,像螃蟹一样大张着花心朝两边分开,阴唇被挤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触手在其中肆意折腾,直到将阴蒂都揪了出来,在黏湿长发的簇拥下害羞地变得红肿。
美御子完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刚才还温顺可爱的孩子现在突然开始猥亵自己?她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扭动酸软的腰肢,昂起疲惫的脖颈,殊不知在后代面前自己就如一盘装点美丽的珍馐,被蒸熟到恰到好处的温度,暖烘烘地散发着诱人的暖香。她哭叫着摇头不断拒绝,然而被丈夫日夜调教到过于敏感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这副器官以为又到了该侍寝的时间,竟自发地吐出一团清液以表顺从,然后被缠过来的触手卷走吞吃。
比乳水更加淫靡的气味让少年变得格外亢奋,他不禁撒娇般抱住母亲的身体,脑袋搭在对方柔软的肚皮上,舌头痴迷地舔舐上面细密的汗珠。体液中传来诸多复杂的信息,让他知道现在母体有多么紧张,正可怜又委屈地躺在自己身下啜泣,成熟的躯体散发着只有他——只有他和父亲才能闻到的美妙气味,像枝头垂挂下来的红果。
“妈妈…唔……喜欢。”
少年张开了嘴,咬住母亲腹部鼓起的软肉。掌下的皮肉炽热到连他都变得温暖起来,他嗅着充斥鼻间的芳香,将猎物越缠越紧,蓝发化作河流,淹没了母亲的脸庞;他感觉到胸口有一团火苗正在燃烧,正在愈演愈烈,仿佛雪夜里的篝火,孤独又凶猛地盘踞在木柴上熊熊燃烧——这就是父亲所说的本能吗?后代黏在不断颤抖的母亲身上,就好似依赖着枯柴才能燃烧的火焰,强烈的侵犯欲和施虐欲在这具空洞的肉体中构建,并最终塞满了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