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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体力,圣女呆滞地望着头顶斑纹模糊的床帐,失焦的双眸费劲地辨认着上面一块可疑的水渍,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她失禁喷上去的尿液。子宫和结肠疲惫地吞纳仍在不断进出的阴茎,肉环乖顺圈住滚烫粗壮的柱身,她的阴蒂被掐得如同一朵糜烂肉花,点缀在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上方,尿口也微微张合着,随着抽插吐出一两滴未尽的水液。
龙的交配极为漫长,照这样继续下去,美御子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全须全尾地走出房间。
可荒将她缠得极紧,胳膊和尾巴牢牢地把她大腿折叠起来,连同躯干捆在一起,让她像一只即将送上蒸笼的螃蟹,门户大开地与之交媾。她害怕地用手臂抱着自己,胸乳从臂弯里溢满出来,并不住地颤抖,却并没有过多挣扎——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一切的一切只是希望她的教首能尽快脱离情期的折磨。
而她最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龙的视线,后颈在荒餍足的喘息下被啃咬得面目全非;黑龙享受着柔软宫胞和肠道蠕动收缩带来的爽利快感,然后舔吻对方饱受摧折的脖颈,他的圣女以为会死在这场失控的性交里,却不知自己向来就是如此:黑龙喜欢激烈的、过分的,让伴侣完全无法逃脱的交配,沉迷于彻底掌控、拥有了包括性命在内的,爱人的全部的快乐,但从来不会夺走。
“你应该对我更有信心,并不是所有的龙都热衷于把配偶奸淫至死。”荒抚摸着爱人已经不能再提供任何服务的阴蒂,轻轻一点,魔法的光辉令其瞬间痊愈,“你又在惹我不快,看来惩罚在所难免。”
“啊…啊啊……我、我很抱歉……我愿意接受…呜、您的任何…惩罚……”
服从、服从,美御子在心中告诫自己,即便不会被玩弄到死,她也下意识地继续这么规训她的心。她试着用脸颊蹭了蹭荒肌肉隆起的臂膀,然后感觉到身体被抬起,埋在后穴的半阴茎拔了出来,紧接着危险地顶住了仍然满胀的女穴,往里撞了撞。
美御子开始恐惧地颤抖。
“那就用你的子宫接纳完整的我吧。”
话音刚落,冠头稍尖的龙茎撬开了单薄的穴口,在圣女凄厉的惨叫中,强硬地挺进已经容纳不下更多异物的阴道,瞬间将她的小腹撑起骇人的弧度,等到侵占了被操弄得足够湿软的子宫后,甚至如同怀胎已有五六月的女子。
黑龙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喟叹,紧绷的手臂微微放松,让掌心得以爱抚配偶鼓胀的肚皮,温柔得仿佛做出此等暴行的并不是他。荒适时引导着爱人继续呼吸,同时开始缓慢地在宫胞中抽插,感受着两根性器都被圣女温暖的穴肉包裹,就好像回到了安全的,不会被风雨淋湿的母体,令他有些失态地发出眷恋的哀鸣,再度抱紧怀中的圣女。
女穴内过于拥挤,交合变得困难,考虑到人体的耐受有限,荒没有不顾一切地大开大合,而是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其中平缓进出,享受着被内壁死死夹住吸吮的灭顶快感,同时忘我地舔吻起美御子的耳垂和脖颈,在汗湿的脊背上留下鲜红印记。
“呜……呃……”
过于粗大的龙茎完美地照顾了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圣女在痛苦之余,从唇间挤出迷茫又孱弱的呻吟,性器轻缓到可以说温柔的抽插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阴蒂再度被摩擦得充血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脉搏鼓动着,她困惑地意识到快感又在逼近,却无力迎接,腹中不断挺进耸动的阴茎耗光了她的全部精力,圣女只能疲软地垂着脑袋,同时低声哀叫着,很快小心翼翼地攀上顶峰。
爱液稀疏地流了出来,从股间滑到荒的大腿,埋在体内的龙茎随之开始膨胀,在宫口迅速成结以堵死唯一退路,然后进行漫长的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