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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在神将身边,用仰慕的目光看着他;有时阴郁地站在远处,目送他率领出征的队伍逐渐离开;有时又仓皇狼狈,躲在营帐里蓄着泪水,一遍遍用星盘占卜他的安危。
面对须佐之男,他只需要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军师;可面对恩师,他却时刻想起自己是神将本不该轻信的叛徒。
一边憎恨着须佐之男总是将自己当作孩子,擅自保护在羽翼下;一边又为此感到庆幸,分外珍惜着被对方偏爱的时光。
——永远被动、永远紧张,仿佛抱着浮木,矛盾地在无尽的苦海中沉浮,惶惶不可终日。
荒面无表情地玩弄着须佐之男的胸乳,少年纤细的手掌淫猥地把玩那雪白的乳肉,指甲随心所欲地揉捏着,掐弄着,在敏感的乳豆周围留下青紫的痕迹。
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倒悬之月静默地高高挂在夜空,一如他两面翻转的心。
能够极尽体贴地疗愈他的神将,此时又残忍地摆弄他的身体。
荒将须佐之男剥得不留一件衣物,俯下身用唇舌舔弄那小巧的乳豆,舌尖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乳缝,指甲跟着在上面抠挖,又将唾液涂满整个胸膛。荒的双手伸到了须佐之男的背后,将这具身躯稍稍抬高,如在品味美食一般舔吻那刻有雷纹的锁骨,啃咬软弹的胸脯,吮吸红肿的乳头,仿佛还未断奶的幼崽,不断发出粘腻的水声。
须佐之男成为了他餐桌上的食物,却始终沉默着,未加阻止。
荒煽情地亲吻他沾染了星海之水的手掌,粗糙的舌面舔过上面每一根掌纹,又突然用力地在虎口处留下鲜红的牙印。少年神使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那只温暖的手掌,然后握着他的手腕,伸向胯下,让那纤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并用自己的手带领着须佐之男,为他带去快感。
“啊啊……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
荒趴在那赤裸的身躯上,腰胯不住地挺动,手掌紧紧握着须佐之男的手,不断缩紧,模仿着穴道的收缩,脑海里想象着那就是须佐之男的内里。荒舒服极了,脑袋枕在神将的胸口,长发零散地铺开,耳畔是对方平稳的心跳。
时间的停滞一并封锁了须佐之男对情欲的感知,荒感受着身下毫无变化的体温,喘息着摆动腰胯,须佐之男的体香充斥了他的鼻间,那是好闻的琥珀与薰衣草的气息,正可恨地抚慰着他的灵魂。
荒呼唤着须佐之男的名字,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白浊带着浓郁的腥膻气味弄脏了神将的手掌,荒却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将那粘稠的体液涂抹在对方尚且疲软的性器上。
少年神使将手沿着那漂亮的阴茎往下抚摸,直至摸到一条柔软隐秘的肉缝。湿润的手指不住地爱抚着那还在沉睡的女穴,细嫩的阴唇被他手上的浊液沾湿,在星海的光芒下水润无比。
须佐之男总是很抗拒提到这个东西。
荒膝行着后退几步,跪趴在神将两腿之间,让其双腿弯曲大张,好让那软嫩的小穴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女穴与阴茎不同,总是需要格外细致的养护,可军中女子少见,须佐之男又自持男身,不愿与为数不多的几名女性军医交流,于是与之相关的一应知识,都是荒在替他操劳。小到每日清洗,大到经期保养,荒总是尽心尽力,难免让须佐之男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