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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用脸颊爱怜地贴上那毛茸茸的黑发,手指温柔地穿过冰凉的发丝,安慰似的不断梳理着。
而荒趴在他身前,弯起身体避开自己那已有身孕的肚子,像只还没断奶的幼崽似的不停地把头往他怀抱里拱。
粘稠的水声从紧密贴合的皮肤间传出,须佐之男忍不住紧闭双眼,感受着荒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过敏感肿胀的胸口,牙齿轻轻咬着乳肉,然后收缩口腔用力吮吸已经硬如石子的乳豆。他的丈夫已经尽力控制不去咬合,可龙尖锐的獠牙仍然时不时危险地擦过微微张开的乳缝,逼出须佐之男几声克制不住的哀叫。
气味香甜的奶汁堆积在乳尖呼之欲出,好像只要再挤压几次就要从缝里泌出。小黄金兽不安又着急地抓紧了荒的头发,却又很快松开,然后软着声音鼓励着同样躁动的龙。
“就这样、嗯……没关系的荒大人,您稍微使点劲也可以……”
那小小的乳包被荒用嘴整个包住,须佐之男咬着下唇,感觉到荒吮吸的力度越来越大,手掌像是怕他逃开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胸侧,舌头带着唾液不断刺激着敏感的乳头,诱哄着乳缝缓缓张开,直到有什么终于穿过那细窄的小孔,一点点地流淌出来,紧接着荒的喉咙传来一连串吞咽的响声,还有穿插其中的愉快的叹息。
另一边的胸乳也被他如法炮制地榨出奶水。囤积多日的乳汁终于得到发泄,须佐之男忍不住舒服地喘气,他缓了一会,然后推了推荒的脑袋,示意对方可以不用再埋在那处了。
然而荒却像没明白似的,不但没有挪开,反而更加细致地舔弄那充血的乳豆,用牙齿舔咬着软嫩的肉,不满足地吮吸,好像还没吃饱一样,试图再从那有些干瘪的乳包里讨要出几滴奶水,甚至感受到须佐之男在推他,还颇具威胁意味地用力咬了咬快破皮的乳头。
他看起来极不清醒,汛期的情欲冲刷着他的神智,幼妻的允许和包容更是助长了爱欲的火焰,烈火熊熊燃烧着炙烤他只剩一线的理智,整个人仿佛挂在欲望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
迟迟没有再分泌乳汁让荒有些烦躁,他将须佐之男搂紧了些,像是要把整个胸乳都吃进去一般,危险地用牙齿磨蹭已经布满牙印和吻痕的皮肉,同时膝盖极具侵略性地往前动了动,顶到了幼妻柔软的腿心,不满地发出几声埋怨的闷哼,听着竟还有些委屈。
“等、等等……不要这么着急。”乳头都仿佛要被咬下来的恐惧让须佐之男不得不挺起胸脯,主动将乳肉送到荒的口中。他挣扎着把手放到不再那么鼓胀的胸部,忍着羞赧用手指挤压着,尝试再挤出一些奶水,好安慰一下他变得急躁的丈夫。
可是毕竟尚在孕期,身量又单薄,无论须佐之男怎样努力地揉按,空了就是空了,只有晶亮的龙涎挂在鲜红的乳尖。忍耐着荒时不时催促的啃咬,无计可施之下他只能夹紧了对方卡进来的大腿,用柔软的蚌肉讨好地蹭了蹭,伸手艰难地隔着肚子摸到那根已经勃发的性器,手指隔着布料摩挲着湿润的冠头,商量道:
“荒大人……我们换一种方式好吗?都、都很舒服的……!”
龙阴沉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像蒙上了一层雾,又好似蓄势待发的风暴,月牙被严实地掩盖住了,眼底看不到一丝清明。须佐之男不清楚荒有没有听懂,于是试探着跪坐起来,见对方没有阻止,便又坐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