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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两指揪住阴蒂不停地拉扯、揉捏,避无可避的小豆只能可怜地在这疾风骤雨的欺凌下充血挺立,如玩物般被困于掌心戏弄,让它的主人叫声越来越失控。
荒听见他的小妻子喘息逐渐微弱,身下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便知道对方已经在绝顶的边缘。他剥开缠着性器顶端的触手,俯身用嘴包裹住那粉嫩的冠头,用力吮吸,感受着柱身无助的抽搐,最后在爱人格外高昂的尖叫中,让白浊射进口腔。与此同时,被他抠挖着的小穴也激烈地痉挛抽动,瞬间喷射出一大股黏液,被仍在磨蹭的手指分成几束,汁水淋漓地溅在紧绷的大腿上,湿透了大片床单。
须佐之男痛苦地高声哭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那只还在折磨着小穴的手,却被荒轻轻握住手腕,充满警告意味地摸了摸那块的皮肤。
于是他只能委屈地收回手,惊慌失措地感受着自己的女穴在不断被延长的高潮中变得滚烫,剩余的潮吹液被强迫着挤出,嫩白的蚌肉都变得粉红,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怜。
荒鲜少会弄得这么激烈,不知是托了那包含情欲的表白,还是最初那堪称莽撞的宣告的福,他这次刻意放弃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按照内心最阴暗的欲望来对待他的幼妻。
小黄金兽看上去已经被快感冲傻了,呆呆地抱着肚子,茫然看着门缝里明媚的春景,不住地喘息着,带着浓浓的哭腔。
但很快他就被捏着脸转过头,荒欺身而上,长发遮挡住那唯一的光源,将须佐之男笼罩在他的阴影中。
“还想继续吗?”
他抚摸着少年的嘴角,摆弄那鲜红的舌尖和小巧的尖牙,似是在询问,却又没给人半点后退的余地。
而他的幼妻在理解了他的话中含义后,只是艰难地抓着他的一只手,明明深知这是让他倍感折磨的元凶,却又欲罢不能地用脸颊亲昵地蹭着。
“没关系,荒大人……如果这些能让您的痛苦有所减轻,就请随意对待我吧。”
须佐之男一向乐于奉献。他已向荒献上了他的命运、他的记忆,乃至他的肉体,而现在为了与之结合,甚至不惜直面他的丈夫最为深沉和可怖的欲念。
仿佛无论被怎样扭曲地篡改,那份塑造了他的爱依然纯净如初,真挚地包容着荒,却也可恶地击碎荒的防线,将他引入罪恶的地狱。
荒沉默着,缓缓将门彻底关上,房间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昏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雪松香,预言神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微微散发着萤蓝的光,瞳孔尖细地竖起,仿佛一条终于能得到满足的巨龙,危险地注视着他的爱人,他的宝物。
“……乖孩子,那就先给你留下一个标记。”
须佐之男被扶了起来,掰开大腿背靠着荒坐在他腿间。荒的胳膊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抬高,直到那水嫩的小穴完全暴露,红肿的阴蒂被蚌肉挤压着,挺立在外面。
小黄金兽困惑地看着荒的动作,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捏着用星辰之力构造出的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在昏黑的室内,依然泛着星星一样漂亮的碎光。
铃铛被按了一下,弹出尖锐的银针。
“…呜……”敏锐地觉察到荒想要做什么,须佐之男有些恐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腿挣扎几下,却无济于事。
荒的那些星辰触手将他牢牢固定住了,残忍地切断他所有的逃跑路线,然后又分出几根腕足,拨开紧张闭合的阴唇,让阴蒂完整地露出。
少年不安地叫着荒大人。
而他的丈夫与他紧密贴着。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看根本发现不了怀中还有一人,年幼的妻子仿佛变成了护在掌心里的小鸟。
“会很痛,但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