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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等等、这样的话……啊啊……”
节奏不知不觉被荒掌握了去,须佐之男双手撑在对方胸膛,大腿酸软地感觉到人鱼的手正帮着自己完成起伏的动作。
这并不妙,因为之后须佐之男已经多次绝顶,极想停下来喘口气,荒却视若无睹,任凭他的呼吸随着强制性的抽插越发急促,直到看见爱人在无法控制的侵犯中忘情地高潮,才释放不久的阴茎再次攀向顶峰。
荒爱抚着须佐之男分外疲惫的性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已经彻底服帖的小穴将自己的阴茎吃得更深。
“呜呜……啊……荒……呜……”
须佐之男大抵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用如此委屈又依恋的声音去呼唤荒,但人鱼能够理解,因为在这偌大的星海中,他的爱人唯一能够仰仗,能够寻找的,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哪怕此刻奸淫着他,让他痛苦,令他流泪,又逼迫他一次次奔向绝顶的罪魁祸首亦是自己。
“做得很好……”人鱼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现在趴下来,我来完成剩下的事。”
须佐之男无力再去思考,他顺从地趴在荒身上,似乎还未能从上一次的高潮中脱身。
但荒没有等他。人鱼本质上并非人类,体贴和温柔对于这些习惯弱肉强食的生物来说是舶来品,只不过因为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是心爱之人,这份天然的施虐欲变得更有情色意味。
——想要让他更失控一点,更狼狈一点,最好浑身都变得肮脏又淫乱,见不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人鱼抓着爱人的臀瓣,随心所欲地操弄。他听见须佐之男正哀哀地叫着,向他讨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过多的快感和后穴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爱人难以招架,艳红的舌头都吐出来些许,却又碍于体位无法逃离,只能无意识地搂住他,两手难耐地抓扯他的乌发,试图借此缓解铺天盖地的爱欲。
须佐之男已经没法去判断此刻他究竟是什么状态,他的嗓子,他的肉体,甚至他的感知仿佛都不再属于他。荒的动作非常强势,每一次进出都不容拒绝,小穴为难地不知该夹紧还是放松——若是前者,就会招来更为凶狠的苛责;若是后者,只会给须佐之男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雪上加霜。
须佐之男张大了嘴,试图在喘息之余吐出一些能够换取人鱼怜惜的字句,却忘了这场性事本就是惩戒与爱怜的交织,他的每一声哀求只会成为绝佳的助兴剂,令自己陷入更深的爱欲地狱中。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荒似乎也乐于欣赏他极具媚态的哭吟,总是试图用每一次仿佛连肠道都能顶穿的撞击,逼迫他放弃矜持地哭喊出来。
星海里时间和计数没有意义,须佐之男无法判断他已经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承受了荒多少次内射。他的小腹有些鼓胀,除去承接了不少荒注入的精液,在湍急勃发的欲望中,须佐之男隐约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它们堆积在已经射无可射的阴茎根部,有着让人惴惴不安的存在感。
中途荒改变了他们的体位,人鱼将他的爱人紧紧抱在怀中,侧过身,挺动着腰再次插进湿热的后穴里,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这时须佐之男才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开始剧烈挣扎。
“荒、荒……!不行…这次不行……”
人鱼怒不可遏,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全然不顾爱人越发高昂的哭叫。
“不、不行……不……”
太糟糕了。他快要漏了。
须佐之男绝望地想到,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荒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他被奸淫着,直到突然开始痉挛。
“……不、不不…荒…呜…啊……”
被过度使用的阴茎跳动着,在主人格外微弱的哀哭中射出微黄的液体,浇在深色的沙砾上。
这太超过了。须佐之男被荒紧锁在臂弯,在力竭昏迷之前,他最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