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盏灯，灯光昏沉，像是专门为了烘托咂的暧昧声响而存在。李珂不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俩又近乎一丝不挂地到一起。

他只是纯然的意外，偏偏讲来的话太过犯规，像是刻意说的挑逗话，李珂微微一抖，扶着他的，在蹭两下，一往下坐，“不疼了。”

“珂珂，等……嗯！”

她拆开包装，把扁薄的举起来在灯下认了认，再低给他上，分开在他腰侧，塌下去用心磨着已经翘起很久的。

字渊渟抬，还是顺从地把盒放回床柜，只是睫低垂下去在下盖一片影，看着甚至有些……可怜。

他看不到下面是怎么样靡的吞吃，但是细嘬在黑暗中仍然分明，一寸寸地吞噬包裹、无的缠，让他几乎连呼都难以自控地屏住。

“不了。”她觉得他大概是误解了她的意思，“还疼呢。”

她还在极缓慢地往下坐，往常工作兢兢业业的反弧此刻也像消极怠工，短短两个字在他的大脑里经过漫长的传递，余音似乎在耳边回两遍，他才听懂她的意思。

“不是疼？”字渊渟住她的腰，手探下去摸了摸，腻，一手的，“这么？”

“就刚刚。”

他没说别的，默许了她肆意的恶行，但是嘴几不可见地抿直，都耷拉下去，是和淡漠的神情并不一致的情动。

“……好。”

他猛然一怔，想到午后留在外的半截——她当然不知他的怜惜和有所保留。

经过了大半天的沉淀，下的痛楚虽然消弭，但是异样的受仍在，她并不想再来一次。

这个样实在可欺可怜，李珂向来不住他摆这神的诱惑力，几乎是立时，心倏然加快，心麻，吐一泡，夹都止不住。

什么都过了，她没理不顺从内心。于是她重新趴下去，啄在他的耳畔：“吧。”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她大概是已经没了耐心，一鼓作气坐到底：“呜唔……怎么这么长？”

她支起，看着底下同样急促呼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先看见人伸手从床柜摸过来一个没拆封的纸盒。她一愣：“什么时候买的？”

他原本也并没有打算连着再，买来也只是以防万一。但她此刻明显动情，却不肯继续下去，他很难不去想是不是白天那一回让她不满。

疼应该是不怎么至于的，毕竟他已经很控制自己，何况她后来行走坐卧也没怎么别扭，他也当然知。

刚刚开了荤的男人，只草草了那一次，顾忌着她的受连稍微过分一的都没敢，她反倒肆无忌惮地把人压在床上又亲又摸。敞开的衣襟的毫无阻隔地压扁在他的膛，手底下的糯小得不像话，他的腹下也从第一个吻到现在。

她这么不顾后果地撩拨，临到了也只有一句轻飘飘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