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还没来得及反应或者拒绝，程连第已经喊了他的名字，字渊渟也已经在往这边走。

李珂动作慢下来，想走开，又不想怯，还没想个结果，陡然被旁边游走的人溅了一脸，“呀！”

她穿的是很中规中矩的蓝黑连泳衣，学生惯穿的那一款，边上都是白的边，领就在锁骨下面一，并不暴，只是下面又是另一个样。

程连第手掌放在她腹下托举让她适应姿势。只是她一个女孩力气终究不大，李珂又慌张，免不了有挣扎扑腾的时候，连带着她脚底下也偶尔打，实在不稳。

很久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她，看着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刚刚掉里，盘在的都有些松，发上的顺着脸颊往下淌，砸此刻本就波澜起伏的池。

这回他倒是赏脸“嗯”了声。闻千秋气笑，有些搞不懂字渊渟这看着淡然的人，喜一个人能这么掏心掏肺。“不撞南墙不回是吧。”

再一次跌里之后，李珂抱着她的肩膀起来，看来她的吃力，有些打退堂鼓，“要不还是算了？”

她极其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咳了两声，呼急促，等到落的恐慌平息下来，被另外一恼羞成怒代替。她推他一下，也不敢完全离开，两手还折叠攀在他肩膀上，“哑了？”

他并不该是是这么急的人才对。

她看着字渊渟过来，松开了一条搂着程连第脖的胳膊，抓上字渊渟的手臂，借力靠过去，突然有婴儿从一个怀抱换到另一个怀抱的诡异。

这个动作借助救生圈就会轻松不少，可惜这里是私人泳池，这用不着的东西自然不会备。

字渊渟皱眉，“你别把她想那么坏。”

她才开始划，上面两个人眉官司都打了几个来回。直到程连第回看了，闻千秋才不耐烦地朝这边喊了一声。程连第应声往中间游过去，也没跟他俩说什么，就那么几个呼的工夫人都跑远了。

男女之间力量差距果然悬殊，至少李珂觉得在他的帮扶下，俯漂这个动作都平稳很多。

程连第四下环顾，突然说：“我让字渊渟来教你吧。”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字渊渟看了一了个没在意，视线又放到那边角落，她们正在练习俯漂。

她一慌，下意识扑腾起来，甚至呛了，被人拦腰抱面。

“不行，”程连第拒绝得脆，“我们去海边的票都订好了，难你到时候就在旁边看？”

她被人抱着，脚都够不到池底，却很气。借着她分开的这距离，字渊渟才能把她看清。

闻千秋牙酸，“你跟程连第串通好的？”

字渊渟视线终于转回来一会儿，不置可否。

李珂余光看到人走了，这边一大圈像是被他们刻意空来，只剩他们一站一趴的两个人。即使之前再怎么自信不会有对上前任的修罗场，此刻字渊渟打定主意一个字不说，她在底下扑腾就显得稽可笑。

明明此刻的视线只在她脸上，他脑海里却不可控地勾勒她的形，贪婪地企图把逝去的半年里没看到的风光全在脑海里描摹个遍。

一开，压抑的思念几乎再难掩盖。

她压了压眉，试图把这诡异压下去，字渊渟已经托着她的腰腹放倒。

前的人看她不说话，那恼怒几乎愈演愈烈，字渊渟结一，极轻而低沉的声音响起：“不知说什么。”

细窄的底，将将能把心盖住，勒在，都不能遮个完全，刚刚俯漂的姿势一览无余。

闻千秋懒得搭理他了，拉下镜闷里。

李珂自认坦，以前也常有分手之后跟前男友甚至是前男友们一起聚会的经历，半不会扭，于是在她声之后，也没有拒绝。

李珂已经趴平，托着她的人嘴却抿得死，程连第还没来得及走开，两个人又都沉默，只能开先让她试着划，看见她开始动作，才抬看了字渊渟一。

镜，视线又是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边，当下有忍不住，靠过去问：“忍不住了？要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