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顾安，好一会儿没说话，突然笑起来。

顾平无言。

她被抱着，坐在顾平怀里和他接吻，和上次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些硌人的…

心里话慢慢吐，顾安平静许多，她慢慢扶着椅坐下。

顾安突然爆发极大的挣扎，他不舍得下重手，只得放开。

“可是…”

“别…” 顾平刚才的行为纯粹是应激反应。

哥哥竟然泪了，但是也确实在笑。

“别说了，别说了…”顾平息着，埋在她肩窝。

但你现在可以为自己主了，我就不该再越俎代庖了。你说的对，你长大了，妹妹，长的比我想的还要好。”

“你笑什么。”

你能睁开看看我吗？我不仅仅是你的妹妹，你的晚辈。我还是个成年女人，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也想和的人在一起。你却拿着哥哥这个份，剥夺了我的自主权。曰其名为我好，我不需要这样自以为是的为我好。不要替我决定我的事，我有我想过的人生，我可以承担我决定的后果。看到我，尊重我，可以吗？

“还说怕失去我…哥你真的…我们已经失去彼此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你。”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不知还能说什么，有些东西是没法用语言表达的。

顾安抬起脸。

“我和你说过了…咱们不行…”

“你说…”他说了太多，她都不知从何说起。那些话，在她脑海中醒着睡着不断重演，她再熟悉不过。

从你拒绝我那时候起，从我们放不下彼此开始，我早就失去你了，不要再无意义的梦。”

“顾平，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你。”

顾安被提起来，堵住嘴。

她抬起脸，几乎有些狰狞。

“你真的长大了，我真兴。以前你没法为自己负责，只能我替你负责，我替你拿主意的话，那么我的决定就是那样。

“再亲亲。”她蹭他的脸。

我是个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是谁的附庸！不是你的，你的挂件。

顾平看她，不再隐藏睛里的情和欣赏。

“可你明明过不去，你骗我说这是一时的错觉。一时是多久？几年，几十年？一辈？你坑我还是坑你自己？你觉得我们这样还能各自结婚吗？还能有所谓正常的情吗？你…唔。”

顾平不敢看她。

“顾平，这就是你最可恶的地方。你说咱俩的地位不对等，你会无意识地伤害我。我现在明白了，这你说的很对。

——————————————————

“你总是这样，只考虑我，不你自己。我本来想着，……这事，会害你没家没孩。如果你真的过去了，我就放弃。”

她隔着距离，顾安彻底动不了，她的声音冷，就像描述一个公理。

所以，我只问你还不我，如果不是我立刻走，以后绝不再打扰你。”

“哥哥，别骗我，别骗你自己！”顾安看他的神竟然有恨。

啦啦啦啦啦啦，礼炮在哪里？

“我说完了。”顾安过度输，有。

他确实太自负了，以为理智可以压过情，所以他才会看轻自己对她的情意。但杏仁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压抑的后果只会越来越渴望。

“你说希望我有选择的自由，我现在告诉你，我的选择就是你。我想过了，我能看到那些压力，我愿意承担这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