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这妖一旦失控无人能阻止。皇帝在他怀里酥了，只觉察妖垂下来一寸一寸吻过后颈耳鬓，最后才停留在颊侧。

“是，公记得是。”李明珠也如坐针毡，这殿里没得给外朝臣的位，是皇帝另指了下首的位与他，连阿斯兰也只得排在他下手，“臣曾与公同车。”

一丝腥气不意飘妖鼻尖，他全一，将皇帝锁在怀里，一翻将人压在床板上。

然后捂住了她的嘴。

阿斯兰也是同样没话找话：“……我看到皇帝在看你的折，今天早上，写的是赋役。”阿斯兰顿了一拍，他忽而记起去年这时候她随手拿的也是这个人的折，总是这个人的折。

“法兰切斯卡……”她轻轻唤了一声。妖忽而闷哼一声，手臂收，压着人定了许久才总算松了下来伏到床上：“等一会儿……让我缓缓……你别走，让我歇一会……”

妖没有回应，只叼起了她后颈肌肤，一手抬了她小腹，迫使两人腰相贴，只留一线裂痕以供结合。耳边低低的息声变得急促，皇帝忍不住松了腰力，才下去便又被捞回来，直至整个人都被妖箍了动弹不得。

“法兰切斯卡……”好。皇帝仰起，总算从如瀑金发里寻见一丝隙得以息，“法兰切斯卡……”

“都有准备……你还、还怎么……”妖好大不快，却碍着当说不话来，忍不住一咬到皇帝肩上。

“嘘，放松。”

不好。

是妖捂上了她的睛：“放松，不要再想了。你不该想这些。”他轻轻蹭了蹭皇帝耳尖，吻过她后脖颈，才将手放下来。

“然后你就放跑他了？”妖从背后环抱过来，缓缓摆起腰肢，“你怎么没把李明珠扣在内间呢？”

李明珠心下一惊，皇帝已经与他分享前朝政事了么？这位公无论如何总是外族，怎能教他政？下次要与皇帝上谏才是。

他不愿留在里。皇帝轻轻叹了一气，才又叫法兰切斯卡驾车送人回府。

同时腰上用力一。

皇帝在妖手背上一拍：“你怎么说话呢！都和你似的，说爬床就爬床？”

不知哪弦搭错，这家伙失控了。

“端……”皇帝见他已半只脚离了宴桌，轻轻垂了帘，才又笑，“端仪，朕着人送你们去。明日一早是正旦朝贺，端仪早些休息的好。”

以金发合围而成的囚笼里，只剩下息、低与密集的拍打声，让人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像是被野兽锁定了。皇帝挣扎几下，发觉妖纹丝不动，才反应过来他半分言语也无，中只剩下急与零星几声闷哼。

皇帝没接这话。当然不影响，甚至若他是个知情识趣之人，见皇帝有意不论自己如何想法都会半推半就，以期平步青云。

“哎……！”妖皱起眉，忍不住咬牙一，“别咬我啊……”

但他不是。昨日，今日，两次他都选择了逃离，在皇帝尚未言时及早逃离不多停留，她也只得另叫人赐菜赐银与顾清晏，作一副仁德恤下的明君样。

他心不在焉，阿斯兰便也不再与他搭话，只在宴席后半段见皇帝先离席才预备离开。李明珠见宴席散去，也立刻离席带顾清晏飞速逃离这是非之地——皇室家宴，他一个外臣在这里像什么样！

“……！”皇帝骤然睁大睛，总算知了他这番准备是为了什么——妖另一只手向下移去，拨开半遮半掩的，指腹压实了，挑拨得里宝珠左右摇摆，在腻沼泽里随着指尖动。

皇帝累得浑发，索便也在榻上：“你哪弦搭错了……

“你别突然来这么一下啊……！”皇帝也是一般咬牙切齿把妖捂嘴的手扒下来，压低声音，“不然我何必忍不住咬你呢！”

“行，李明珠不一样……那不是死守规矩么，”妖被这一拍，赶换了个地方，重新握在皇帝腰侧，“这又不影响他他的官。”

实则是将那不可告人的心思藏在所谓赏赐背后罢了，这算哪门的明君。皇帝微微垂下帘，却忽而前一暗。

他背后束发带散落下来，一时间皇帝视线里只剩下他金沙似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