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她轻声劝导起来,“认我做妻君,身子自然也是我的呀。”
皇帝的手一刻不停,只让他前后都反复受着。
“可你都不来看我……我、我侍寝的时候总想着,如果是瑶娘……我……”他再压不下喉咙里那点娇声,张着口喘起来,“什么……什么刑罚我都愿意……可你从来都……哈啊……”他的嗓音竟然有几分呜咽起来,“都不肯碰我一下……!”
“好啦,好啦……”新帝在他脸上落下轻吻,“我这不是来了么……”女子脸上带着轻捷的笑,只顾着安抚他,“今日就当作是要了你,好不好?”
“我都脏了!”他一下声音高了几度,面上落下水痕来,“前后都被要过了你才来……哈啊……”可惜一边落泪一边还忍不住情动,皇帝看来只觉怜爱的,“我拿什么给你……都是你负心!”
是啊,就是眼前这个女子负心,骗着他委身先帝,只为了帮她套取朝中动向,揣摩帝皇心思,只是为了护着她真正在意的人。
“你骗我……呜……骗我这么多年,我怎么……我还是……啊……唔别、别挠那里……”她存了几分凌虐心思,轻轻将指甲刮过前头的泉眼,惹得王琅不自觉在她身上掐紧了,“我明知道……每次都想着……想着再也不理你了,就是……哈啊……就是忍不住……”
他眼里流水,底下泉眼也早溢出水来,润湿了皇帝掌心。
“好阿琅……好阿琅……”女子轻声抚慰道,一面将后头折磨臀肉的手改了抚弄王琅腿根,“都过去了……过去了……”只前头仍旧没停了套弄。
“呜……”他仍旧是流泪,哑着声音道,“瑶娘……也要了我后面吧……求你……”
就是要,这会子也没得合适东西啊……女帝视线游移起来,这才见着床尾博古架子上的软毫笔,取了来,顺手将笔尾一带,在先前的玫瑰膏子里取了一大块,才在王琅后庭磨蹭起来。
“呜……瑶娘……进去,进去……”
“别急啊……总要等松快些才好……”女子温声抚慰道,“我都在这了……”
那笔头转了好几转,总算借着软膏濡润滑了进去,惹得少年一声呻吟,腰身不自觉挺了一下。
“啊……不一样……”他抱着眼前女子,“你还肯要我……不一样……唔……!”笔头用力顶了一下,想是顶到那处软肉了,激得王琅跳了一下,后头也流出清液来。
女帝忽而有些愧疚,手上动作便也柔了几分,只深深浅浅顾着王琅松快去。他才十五年纪便被她卷去后宫纷争,又是骗他心思,又是拢着他讨好先帝,如今成了太妃也才十八。
外头这年纪的公子哥儿都还是春闺好梦的。
“我本就记着阿琅的好,有什么不肯要的呢……”怀里的少年人皱紧了眉头,面色涨红,终于在她手里快速动了几下,大叫一声,才哑了嗓子倒在她肩上。
只留下一手的湿滑黏腻。
一室寂静,只有桌边灯火跳了一跳。
“瑶娘……那天,我不该穿白衣的,是不是?”过了好半晌,王琅才开口说了一句,“如果没有那么一下,我是不是,也能做你的侧君?如果没有那一瞥,是不是,我就是当今的贵君了?”
皇帝一愣,过了几息才轻声道:“……是,也不是。”
“你……你……负心娘!”他终于没忍住,一下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抽抽噎噎的,“你都不哄哄我……还要我去察院……我该怎么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