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神父？”你冷不丁开，“神父可以这事情吗？”

“您还是这么痛苦。”

抱着这样别扭的心，你随他踏荒木庄的大门，大厅里谁也没有，据普奇所言，迪奥在睡觉，吉良与法尼在上班，卡兹和透龙一起蹲屋里打电游，只有迪亚哥不知在哪。

明明那些待过你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恶心的事却仿佛还存在，肮脏的手还在你上抚摸，亵渎垂涎的神扫你的每一。

自己是人吗？还是一只动，一个玩。

“我现在又不是神。”

哪有那么容易跨过去？如果如此轻易就能放下、就能不在意，那你也不会在那天想要自尽，觉得人生无望了。

“别说您了，说你。”你更正他的称呼，“都要了，说您很奇怪。”

……在另一个位面里和他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真的不是仇人吗？

不用再提着劲表现自己的善意与友好，不用表现得礼貌与情，可以随便散发负能量，不用害怕带给他伤害，也不怕他会对你产生什么负面看法。

你沉默着，在普奇面前慢慢褪下自己的外衣，因为是奔着这个来的，里面连内都没穿。

普奇静静注视着你，你并没有在他的目光中扑捉到任何有关猥亵的打量，他只是端详，平和的目光从你的锁骨扫视到，再到小腹，最后落到最隐蔽的地方，你到一阵恶心，脸上挂着的只有勉与疲惫。

“这样……怪不得我有时候看你不。”你移开视线，嘴里却能够直言内心的恶，这是不是意味着对他的信任——曾经是敌人，但已经许久不是了。

“好，你。”普奇很平和地更正称呼，没了那嘲讽你的古怪，当真像一个普渡众生又极

上次见面一样，穿着神甫设计元素的长袍，你见过他穿不同的颜，也有不同的细节设计，但总来说，都是神父。

米莉拉说你冷淡，确实是这样，即便被改造了，心里也还抗拒着。

自己究竟是什么？那时的你躺在陌生的床上，被不断奇怪的东西，听着那些男人们的笑声，你这般想着，疑惑着。

“好了，您想在哪里？”普奇给你泡一杯茶，然而你看到白的就有ptsd，普奇只好将茶杯放回桌上。

好像已经习惯了与他这样相，可你目前还什么也记不起来。

你张呛他，说完又后悔。在普奇面前似乎很难控制住自己对他的一些恶举，你的行动中总带有故意的成分。

你不喜这事，当初哪怕是与迪亚波罗的第一次，也只是为了让他开心。之后每一次与男友上床，也是如此。

普奇愣了下，像是没料到你会问这话，随即恭谦地：“与您当然是没问题，您也是我侍奉信仰的神明。”

“哦。”普奇显得有些惊讶，“您很守规矩。”

甚至他这样故意不说话，你很想抬手揍他。

所以他只知你的为神，不知你的为人。

普奇却早已适应了似的，只在一开始小愣一下，接着就是“又是这样”“随你吧”的微笑，完全不打算与你争辩。

“奇怪的觉，在你面前，我不必再装了。”

“我不知。”约炮这事你还是第一次，你有些拘谨，手握起来，手指不安地来回挲，“以前只和男朋友过。”还有一些讨厌的工作上。

表面上恭谦，仅仅是在表面上，你总觉得他心底有些傲慢。

这哪里是对神的态度啊，他嘴角这嘲讽又不得不包容的笑本没遮掩好吧。

普奇没有任何要侵犯你的意思，这是一场公平的事，是你主动找上的他，你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普奇拥住你，让你颤抖的泪滋他的衣衫，你故意在光下展自己的，也是想要着自己跨过那一关，但是失败了。

普奇摇了摇，“那是您成为新神以后，在您成为神明以前，我们一直都是敌人。”

那关卡一直堵在你的内，折磨你的心。

你，又有些疑惑，“你不是说和我相过很长一段时间吗？应该知我的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