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妾...”张格格一时语，她所谓的效力，就是想让福晋像推举舒穆禄格格那般推举自己，可除此之外，脑中一时想不自己现在能为福晋什么。

得到了阿玛的夸奖，弘晖童稚的脸上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儿多谢阿玛夸奖。”

张格格正：“如果福晋不嫌弃妾蠢笨，便受用一二吧，哪怕是让妾端茶倒服侍福晋也是愿意的。”

正在张格格绞尽脑之际，四福晋却话锋一转：“你想不来没关系。”

胤禛从折上移开视线，看着弘晖问：“嗯？怎么了？”

她的声音不似别人女那般清脆悦耳，但其中蕴的希望，却让张格格觉得这宛如天籁之音。

笑话，她堂堂四贝勒的福晋还会缺人服侍吗？

想到这儿，她脸微微有些发了起来。

四福晋闻言突然笑了，不是笑张格格对她的投诚，而是笑张格格就连后面那句死而后已也不肯说，可见是不诚心，但她也不在乎，于是微微收敛笑容，缓缓：“这么说，你是想投靠我？”

胤禛满意，扮演严父的他，难得脸上现一抹欣的笑容：“背得不错。”

他也不知阿玛与额娘之间怎么了

言外之意，她能替福晋笼络住四爷，只要福晋能给个机会就成。

弘晖乖巧了，可随后不知想到了，一下就垂了下来。

“阿玛。”弘晖抿了抿嘴唤了声。

弘晖闻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您能不能看在儿这次会背三字经的份上，去替儿去瞧瞧额娘？”

胤禛很少见儿这样，便放缓了声音问：“怎么了？”

胤禛被弘晖这副人小鬼大的模样逗笑了：“你还小，等你长大以后自会什么都明白了，你先去温书吧。”

就听四福晋朱轻启：“我现在还有一桩烦心事，如若你能解决，我便会像推举舒穆禄格格一样，向四爷推举你，”

弘晖童声童气地读完三字经中最后两句的戒之哉，宜勉力便就收了声，安静地等待这书桌上首的胤禛夸奖。

这日又是休沐日，胤禛在书房内检查着弘晖的功课。

张格格闻言惊慌：“其实妾不止能端茶倒，也可以像舒穆禄格格一般为您效力。”

弘晖有些难过：“额娘最近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儿问额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可额娘却是什么都不肯给儿说。”说到这儿，他抬起，难过：阿玛儿是不是很没用啊？所以额娘才不跟儿说？”

四福晋闻言莞尔而笑，笑容依旧温柔可亲，她轻轻放下茶杯：“舒穆禄格格之所以能为我效力，是因为她绝的容貌，可你有什么？你又能为我什么呢？”

说着便拿起一本折打开。

难是孩不想背书了？

他虽然年纪小不懂，但他可偷偷听珍珠她们说，额娘似乎是因为阿玛不来瞧额娘，所以才如此伤心的。

……

张格格听到这里，惊喜抬望向前方在上端坐的福晋。

只见四福晋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不远的袅袅檀香有一两缕白烟，随着轻风从四福晋温柔可亲的脸上拂过，此刻张格格觉四福晋，宛如天上的低眉菩萨，带着怜悯又祥和的目光，俯瞰着她这个需要救赎的凡人。

胤禛还有些折要理，就对弘晖：“你再去旁边翻翻书，仔细温习一遍，明日便开始着手背千字文。”

四福晋端起桌面茶杯，轻轻抿了茶：“可我边从来不缺端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