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航是真的非常讨厌韩文琢。

要不是手机里还留着对方的信息，杭思舟甚至要怀疑刚才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才看到杭思舟看钢舞的怒意淡了很多。

没关系，只要杭思舟没让他，他便还是有机会的。

空气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着他，让他勉维持住理智，继续坐在原来的地方。

这件事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实在太贪恋那个喜着他的杭思舟。

原先想好的所有说辞因为杭思舟这么一句话，全被了回去。

新的音乐响起，钢舞者换了一更辣的装扮，上了舞台。

事实上，不他多么生气，也只能气自己。

杭思舟站起。

杭思舟扯了扯，收起手机：“我要去接涵涵了。”

萧航到底怎么回事？

当旋转着的光线再次落到他上的时候，杭思舟抬起，却不见对面熟悉的影。

杭思舟微蹙了一下眉。

视线一偏，看到坐在杭思舟边的韩文琢后，黑眸里再次装满了怒意。

同一时间，坐在旁边的韩文琢视线也追了过去。

刚才韩文琢试图凑过来的瞬间，他已经扭转了手机的方向，对方一个字也没看到。

“我不知到底哪里给过你错觉，但如果你还想和我朋友，就请保持一下距离。我不会想和任何对我有所肖想的人朋友。”

杭思舟指尖拨着手机屏幕，一次又一次将手机屏幕解锁。

萧航拿手机。

韩文琢瞳缩了缩：“你——”

虽然杭思舟从没说过“喜”二字，但对方的神和行为都是诉说这件事。

萧航双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没等他型，那一侧，杭思舟已经移开了视线。

气自己一直犹豫，没有在杭思舟想起一切前将所有全盘托。

舞者觉到杭思舟的视线，对他了一个火-辣的动作。

萧航端着酒杯，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萧航苦涩地了结，缓缓坐下。

来了又不吭声走了？这完全不像是那家伙最近的作风的。

“思舟，你要走了？”韩文琢跟着站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大一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已经想清楚了，不再喜我了。”

杭思舟用力皱起眉，声音里的怒意有些藏不住了：“韩文琢，我之前在电话里说的很清楚了，好你自己，别来我。”

“一起？”

【老婆。】

杭思舟应该是觉到了有信息接，他很快低下去，看着手机屏幕。

随着舞者下台转为明亮的光线再次暧-昧下来。

恰好一场舞结束，舞者鞠躬下台，同时往前看的两人，隔着舞台，视线汇到了一起。

杭思舟心却完全没了一开始看到钢舞时候的激动，他甚至觉得继续待在这里是一件索然无味地事情。

发完这么两条信息后，萧航收起手机，继续专注盯着舞台对面的人。

膛里一片酸胀。

不是中，大学，还是现在，这厮就像是魂不散的鬼魅一般，总是盘旋在杭思舟旁。

杭思舟微微偏过，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有看错，之前坐在对面的某人已经离开了。

看着对面两人靠得很近的两颗脑袋，萧航睁大的双里裂一抹血来。

人呢？

【我想你了。】

他盯着杭思舟看了许久，对方却一直没给他回应的神。

他觉得自己应该些什么，不然，此刻他极有可能会越过舞台冲到杭思舟面前，然后一些让彼此后悔的事情。

杭思舟：“……”

杭思舟半歪着，由着他看自己的手机。

人一旦有了贪念，就会开始犹豫不觉，想要更多地去受这“喜”。

萧航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