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她在凝府里闲逛消。

凝理当真聪明。只这一番话，就能把凝珑心里的疑惑又给勾了起来。

凝珑肯定地，“千真万确。”

“昨晚，是他把我送过来的吗？”

为了表明自己没受错，她心一狠，放狠话：“就是把俩人的这东西都割下来，拿在一起比较，也没一是相似的，更别提相同了。”

常嬷嬷问得更细，“哪里不同？”

瞅凝珑转要走，他又声说：“不着？先前大妹妹可不是这样说的。仅凭他不是世，难就能证明他是个真哑吗？就算他是张延李延，就算他只是个隶，那也不能排除装聋作哑的可能。”

云秀自然懂她的意思，自觉地离了屋，让这俩有经验的人。

凝珑想起云秀说昨晚他来中惠院找过她，便回：“很好。大哥昨晚来院里找我，是有什么事？”

嬷嬷这娘的十分开明。别说是脚踏两只船，就算脚踏是十只船，那也是凝珑的本事！

云秀说是，“天都快亮了，他才把姑娘抱回屋。亏他还有良心，提早把姑娘的给洗了洗，否则姑娘又得被叫醒去沐浴。”

“大妹妹昨晚歇息得还好吗？”

凝珑轻轻“嗯”了声，“以后大哥就不要手我与他之间的事了。之前你提到的疑，我虽没解，但如今已经不再需要。至于那本里记的去向，他去哪里，了什么，是他的事，我们不着。”

她刻意回避凝理，尽量不去凝理会在的地方。

凝理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来关心一下大妹妹罢了。昨日生辰宴席，大妹妹还没吃几饭菜就离了席。后来又去寻冠怀生，心里里想是都不好受。”

常嬷嬷惊讶得提起眉，“当真？小娘再想想，受当真不同？”

嬷嬷笑声来，“那是自然。”

凝理：“……”

凝珑耳语：“基本的要求嘛，俩人都能到，甚至得很优秀。只是，哑是往上翘的。嬷嬷，我觉得上翘的更好。”

凝珑嗤笑声，侧过，瞥了凝理一。

凝珑脚步一停，不知在想什么。

“那大哥呢？大哥擅装模作样？”

闻言，凝珑羞红了脸，意有所指地瞥云秀一。

先前她谢凝理提供线索，好让她能更快查到冠怀生的份。可如今，她已确定冠怀生不是程延，自然会警惕凝理。

凝珑漱着，只觉腔里火辣辣的，像是被舐掉了一层。

“大妹妹切莫掉以轻心。男人嘛，最擅长装模作样。大妹妹心思单纯，脾良善，千万不要被这诡计多端的男人给骗了。”

“我的姑娘，想不到你还捡到宝了。”她握着凝珑的手，“你想啊，要关他依旧咿咿呀呀的，那说明他是真哑。哪个男人在这时候还会有心思去伪装？哎呀，他肯定没骗你。”

嬷嬷不解。

嬷嬷：“他说让断，你就果真断了？偷偷的，难他会时刻把心栓在你腰带上？”

凝理正在欣赏一池莲。

哪曾想，还是与他碰了。

凝珑却没嬷嬷那么乐观，把眸一垂，“恐怕没那么简单。”

凝珑回得一板一：“谢大哥关心，我很好。心里，里，都很好。”

情来去，说到底是你情我愿的事。千金难买愿意。程延愿意，冠怀生愿意，那旁人又有何资格去非议？

嬷嬷想这倒也是，“不怎样，小娘怎么兴就怎么来。”

话是这么说，可凝珑心里还是怕。倒不是怕伤了程延的心，就怕他一怒之下与她和离。

常嬷嬷给了凝珑十足十的支持，送走嬷嬷后，凝珑信心大增。

凝理眸里意翻腾，问：“冠怀生回来了吗？”

都很好，是指她被冠怀生滋得很到位吗？

又说到：“既然不是一人，那咱们就能放下心喽。日后你嫁国公府，一定记得把哑带过去。世忙时，你就去找哑消遣。”

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上的一片绿？

凝珑：“世先前警告过我。婚前我能肆意寻，但婚后必须与冠怀生断了联系。”

不多会儿常嬷嬷也来了，凝珑丧气地说：“嬷嬷，我试过了。所谓‘男人的长短’，的确是不同的。”

后又听凝珑更详细的描述，更是笑得乐开来。

她费劲千辛万苦才嫁到程家，今下只因一个哑，就要断了富贵路，忒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