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在上司面前外情绪，李白极力控制表情，即使心底已经极其压抑，也勉将嘴角扯了一个弧度，“好的宋司长，我会的。”

“我没有考虑过驻外。”李白顿了顿，正经了，诚实：“况且我刚外，委派这个工作可能实在难担大任。”

李白呼一滞，立刻歉，“很抱歉宋司长，我父亲不该介到我的工作中来，希望还没有给大家的工作造成实质的扰。”想起上楼前瞥到的影，李白恍然大悟，“所以刚刚您将我叫走，我父亲是来了单位啊。”

李白一时语噎，迟迟不知该说什么，果然行还是不够。

“外的人迟早都要去驻外。”副司长了瓷杯里的气，“但这次是让你去替补，不算特地选派，没有什么不合适。”

副司长笑笑，“驻联合国代表团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对你以后驻外会大有裨益，很难得的机遇，你不愿意？”

赶在他先开前，李白及时低向自己的长问好，“耿外长好。”她顿了顿，“李长好。”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了，上次正面遇到，还是三个月前在东沿海城市的国际峰会上，散场的时候他们匆匆打了个照面。了副司长办公室的门，一直到电梯，李白都心不在焉。

副司长提到的老师必然就是李白研究生时的导师了，作为李白恩师的同时也是李白的伯乐，当年甚至现在都是外场上赫赫有名的人，卸任后被聘去外学院硕导，带的第二批学生就是李白。果然这件事不简单，李白听到这里时已经更加的不安，尽毕业后她仍旧时常向导师请教问题，导师也时常过问她的工作状况，但导师向来很少实质预李白的工作。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李白踏电梯门，转却正对在等另一电梯的一行人，背对的那个形很笔，旁边还有李白的长，这两个人正低声谈论着什么。他的西服上没有一丝褶皱，后脑的发丝里已经可以窥见白发，发型还是梳理地一丝不苟。随行的秘书是最先发现僵在原地的李白的，察觉秘书言又止的神，那个影转过来，正面直视李白。

，派驻联合国代表团其实有些不太合适。”

李白应承下来，“好的，谢谢宋司长。”

“你的工作成效有目共睹，我跟司长都认为你很优秀。”副司长喝了茶，很坦诚，“杨教授和你父亲也都很赞同你驻外锻炼。”

副司长不由笑声，“怎么就是扰了？你把你父亲想成什么了？”他不否认刚刚那个影是李白的父亲，接着语重心长，“趁接下来的年假，你该多回家看看。”

副司长顿了几秒，“这件事我和你老师也商量过。”

秘书敲了敲门，立在门表示有事要汇报，副司长叫了门，李白会意起要走，副司长又叫住她，“白，这件事我建议你认真考虑下，你父亲现在应该在长办公室，你可以等他们说完话后跟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