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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夫君瞎了眼 第20节(2/2)

“县主请讲。”

可说到底,二人只是堂兄妹,且她是姑娘,为了能嫁得好人家,自幼养在京中,闻人惊阙则是随着祖父长在槐江。

江颂月只得明说,“我有一批名贵布匹要卖。”

“说起来,当初三哥三嫂成婚,也是我从中传话……”

放在两年前,听见这话,江颂月会心怒放,立刻与她妹相称。

自是为了给贺笳生下

不是说国公府除了闻人雨棠,其余姑娘都是心思玲珑、温婉识礼的吗?

江颂月得不偿失,扯着嘴角答应下来。

闻人听榆愣了下,随后迅速遮掩起真实反应。

闻人听榆讨好的心思明晃晃的,想看不懂都难。

但她没敢与祖母说,打算先问问闻人惊阙的意见,倘若他两个当事人都不反对,再先斩后奏。

实用,但若能借此机会带起鲛鱼锦的风气,就相当值得了。

江颂月不可思议:“他才事不到一个月,大理寺就有人胆敢怠慢他?”

知晓二人无共同话题可谈,闻人听榆就说起兄长来。

江颂月只能顺着她的话往闻人惊阙上问:“他托你什么事?”

江颂月说的更直白些,“是啊,晚间天冷,八姑娘来可带了披风?我怕你回去晚了着凉。”

就拿前一句来说,俨然是把江颂月与西凉望族的三少夫人袁书屏相提并论。

一个前途渺茫的瞎,有什么可讨好的?

“五哥事后,大理寺新来了一批官员,其中有几个不太好说话,下人去,恐不太顺利,五哥才托我去的。”

经历了这场不大不小的尴尬之后,闻人听榆再开谨慎许多,但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

名门千金与商的区别在此时尽数现。

这是江颂月临时想的法,更换喜服是丢国公府的脸面,让人仿制总不是了吧。

“挂在缘宝阁?”显然闻人听榆这样的闺阁千金对行商事一窍不通,未能明白江颂月的用意。

“五哥遇刺之后,祖父就严禁我与六府,今日若非五哥有事要我帮忙,我还要闷在府中呢。”

闻人听榆皱起眉,面隐怒。

“没什么。”闻人听榆牵地笑着,“没事,不过是多看了我几,那神让人……不适。”

喜服这东西,不意外的话,一辈就穿一次。

兄妹二人首次见面,是闻人惊阙十五岁初京时,彼时已有男女之别,实在很难产生什么刻的兄妹情谊。

“还什么?”江颂月急声追问。

江颂月心中起了迷雾,但因地位差距而刻意绷的姿态稍有放松,她试着提要求,“我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帮。”

江颂月是打死也不想提首饰的事,再问:“怎的还要你去帮忙取书信?”

闻人听榆知晓她误会了,但都给贺笳生设了,不怕再往他上泼些污

“是呢,秋后天黑的早,晚间也冷的厉害,县主当心,别在大婚前着了凉。”

怎么前这个完全听不懂别人的暗示?

她反应还算快,收回面上的惊诧后,保证:“县主放心,回去我就与五哥说。”

闻人听榆是来江府之前去的大理寺,见贺笳生时特意下了车,还故意掉了帕

“的确忘了带,县主可否借我一件?”闻人听榆接的顺畅,要求提的理所应当,仿佛二人是闺中密友一般。

想闻人惊阙帮她,拿不筹码,只好盲目来讨好江颂月。

江颂月:“……”

她不想,需要闻人惊阙帮忙。

但经过闻人雨棠多次嘲,如今的她看得很清晰。

:“就如同那位理文书的贺大人,我去取时,他都再三为难,还……”

闻人听榆:“一是给县主送首饰,二是替他去大理寺取一封书信。”

闻人听榆看着她的神,暗暗唾弃自己。她早就听江颂月是在赶人,是假装听不懂。

“我想让人仿照喜服的样式裁剪,摆缘宝阁招揽生意,请你帮我问问五公介不介意。”

贺笳生替她捡起,得了她的温柔浅笑,直接痴愣在原

江颂月与她实在无话可说,向厅外看了两,委婉提醒:“才说了会儿话,天怎么就显了?”

她哪里能与知书达理的望族嫡女相提并论?

闻人听榆的话格外的多,江颂月回答一句,她能接上三五句,绝不让气氛僵冷下来,并且说得很好听。

江颂月自认能让人企慕的除了容貌就是家财,这两样闻人听榆都不缺,那她讨好自己只能是为背后的闻人惊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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