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

沐浴是于凪给她买的，她不喜，甜得发腻，那儿气息轻易织起张情的大网，也不知是在拉着谁沉沦。

屋内气氛靡起来，于鸦刚洗过澡的香味和于凪上那儿薄荷气混合着，其实不太好闻。和他们一样，分开都是极好的，合却让人打呕，相连血脉是越不过的世俗塔，背德似无边泥潭。

又是这样，又对着她些类似兽类发情的事，偏偏好像舒服得很，甬一张一合吐，让她忍不住自我厌恶。哥哥是变态就算了，她于鸦不可能也是。

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本就让人不过气来，再加上于凪今夜的又一次越界，于鸦只觉心脏被了浆糊，简单收拾一下便背上包也不回地离开，于凪没追，叹着气拨通陆冕的电话。

随即是意料之中的一掌。

于凪无言，还是听话地退，手指从离开时刻意刮蹭一下，把拨得微颤，她不禁又轻声，像片羽落在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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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澡白洗了。

疙瘩从肌肤相蔓延至全，方才的黏附着贴在上的一小块布料，说不上舒服。于鸦装睡装不下去了，更没力气去发怒，声音轻飘飘的：“哥，放开。”

于凪知她醒了，在死死夹着表达抗议，他反而扯个自嘲的笑，像是破罐破摔地大胆起来，手上动作愈快，没章法地戳，还俯去她耳垂，舐、轻咬，情得过分。

觉也好，也算洗刷他一罪孽。

于鸦是使足了劲儿，耐何一病骨打人跟撒似的，她习惯了这无力，只当宣情绪，倒也没打算真让于凪觉得疼。

或许是该自我谴责，可运动下得要命的分明是兴奋的证据，心脏脉搏狂不停。于凪不禁发了狠，又加了一手指，被拓得更开，他得了，指发力捣，似是探到了，于鸦脑中闪过白光，终于把从臂弯里抬起来，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粉红。

房和被同时玩着，就这样抵达，很陌生的觉，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亲哥哥。下意识地战栗，于鸦说不上来的混，默默咬破了，试图以痛觉代替不愿承认的快。

二人直到现在也未分房，上下铺。儿时于鸦死活赖在上铺，说什么也要和哥哥一起睡，她每每回想起都要骂一声蠢货，底却自己都未发觉的不舍。

逝去的兄妹情谊留在她记忆里，化作粒粒尘埃，往昔温情被那日一个暴的吻碾作余烬，现如今她对哥哥似乎是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