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错觉他会被他的师兄捅破肠道再捅穿肚皮,活生生肏死在这个屋子里面。
“师兄啊啊啊啊——宣师兄——宣望钧——望钧——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知错了啊啊啊啊——”
一阵高昂呼喊后花兮彻底失去了力气,手指蜷缩着,嗫嚅着红肿的唇瓣重复着求饶认错的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
“饶了我……师兄……求你了……”
“求你……饶…饶了我……”
“好。”许是看着身下人已经崩溃到了极点,自己的惩罚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宣望钧抽出了那根簪子,轻轻抚慰着那根玉茎,下身也缓慢温柔起来,寻着那处敏感摩擦顶弄。花兮在最后终于品得了几分情事的美妙滋味,便不甚清醒的哼唧唧,要师兄抱。
无奈,宣望钧把这小祖宗抱起来,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让他把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则做最后的一轮冲刺。
“啊……”
灼热的浆液浇在了伤痕累累的内壁上,花兮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也颤巍着吐出些稀薄的带着血丝的浊液,自己则是陷入黑甜的梦境里,彻底昏死过去。
【事后】
花兮上药后昏睡了整整一天,宣望钧便片刻不离的守在他身侧,连奏折都是拿过来批阅。
花兮一睁开眼,便看见身侧的宣望钧。
那人逆光而坐,笼罩在一层浅浅的光晕之下,朦胧中能窥见几分少年时扮作天神的模样。宣望钧眼眸低垂翻看着奏折,看不出喜怒——当真是一位好帝王。
如果这人没有把他做的昏过去又把他做醒,不顾他哀求强行侵犯他,还把他啃的到处是结痂的牙印,让他现在浑身酸软难受,后面那个难以言齿的地方也又疼又痒,那就更好了。
而且左脚脚腕那个冰凉的触感,宣望钧还是把他锁着。
“可还难受?”低沉的声音在花兮耳边响起,激的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不难受才见鬼,花兮心里暗道。
“又不理人了?”宣望钧此时心情像是极好,轻笑一声,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带着桂花香气的温软触感让花兮面上浮现出一片红晕,呐呐道“没,没有不理师兄……”
宣望钧闻言笑意更浓,复而又在他脸上轻轻啄着,像是轻吻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既然醒了,我再给你上次药,后面伤的有些厉害,得多养些时日才行。”宣望钧说着便起身去拿药膏。
这厢花兮反应过来是给何处上药,脸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挣扎起身喝住宣望钧:“不不不师兄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嘶……”
动作太大,牵扯到了那处的伤口,痛的花兮龇牙咧嘴。忽的一碗温热的白水就递到了他嘴边,花兮抬眼一看,是宣望钧已经拿来了药膏,还给他带来一碗水。
“水里没毒,你一天没喝过水了,现在应当喝一些。也不必这样看我,你伤好之前我也不会逾矩,嗯?”
花兮在宣望钧的侍候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长时间呻吟叫喊又是一天滴水未进,他喉咙已是嘶哑疼痛,只是闷声回了一个嗯。
此时阳光明媚,二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花兮喝水的咕咕声。岁月静好,一如往昔。花兮忍不住和从前那样得寸进尺一步:“师兄……可以把我脚上的锁链解开吗?”
“不可以。”
“我不会逃,真的,师兄你信我!”
“我不信,”宣望钧放下那空碗,温和的注视着花兮,“花兮,你不知道我知你死去时有多伤心,我争这天下,入局做棋子,为万民,也是为你,只有站到足够高的位置我才能护住你,才能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