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偶尔门逛街、和白铮互通消息，他不会过问。

来就问候人家刚土的妈，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忍耐，于是她就此住。

并非胁迫，是她主动要求跟去的。

“夏先生，这笔买卖，要不要和我——还是说，你要先考虑罗澹的态度？”

“如果将1105号批量生产，成本大约多少？”她问。

他没跟苏南煜说过这些仿生人的用。

假如planA拐走了planB呢？

不如说，这正是夏初然所期望的。

她随手抓起一只角落里废弃的机狗，“打仗依靠武，假设它能完成对度武的作，从价比的角度考虑，我更愿意选择它。”

她毫不客气——“是啊，不然你再送我个什么东西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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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定位是富人的保镖吗？”

其一是她确实需要这样一批机人，就算远程定向武发展到一定程度，也避免不了地面上的近战手。让她的人去冲锋陷阵，她舍不得。

“新产品研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既然有合作意向，我们可以一步探讨。”

她的目的主要有二。

“每天陪我摆这些破铜烂铁，真是难为你了。”

“外观上不需要像人，哪怕是轴承和金属拧成的也可以。”

“？”

敢大摇大摆地张嘴就是“作战”“打仗”，也只有她了。

“你多虑了，我是个普通商人，造1105号等仿生人的契机，不过是实现儿时的幻想。等到——”

所以即使她走，罗澹也没有气急败坏地寻找她的下落，他还有得选。

在Aurora的实验室中，机人、仿生人等的技术平显然被分成了不同的层次，从外观上看，越接近人类的，技术就越复杂。

见夏初然不解，她解释：“格斗型机人在大规模作战能发挥的作用很有限，新材料抵挡不住对面一颗导弹，何况它造价昂。”

这话要是从她嘴里说来，必定假模假式怪气，可夏初然的神态真诚无比。

毕竟在没有利用的需求时，她之于任何人都是手山芋。

她将思绪扯回现实。

相应的，功能和造价都要一大截来。

午饭过后，两人照例到地下实验室验收度。

夏初然对生产程熟稔于心，很快给答案：“加上产线折旧、人力力，单个150万左右。”

“可是我想要。”她打断夏初然张就来的漂亮话，晃了晃手里的机狗，“造价低，能作武应用在战场上的机人。”

夏初然面容沉静，片刻后对她微笑，“你在我这里的优先级，自然要比罗总得多。”

“……”

夏初然向下看，睑低垂，以此掩盖其中的惊疑。

其二是，先前分析，罗澹的已知的两民地开发的备选方案，一个是她，一个是夏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