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早自习的时候，余初也跟贝桃提到了周栖时要去术集训这事，不仅周栖时要走，他们学校大多数艺术生都要离校，说到这里，余初就有些气鼓鼓的。

不过张羽珠她们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而是继续回她：“他后面十二月份不是就要术联考了吗，在联考前他得去集训呐，反正他后面一个月除了考试都不来学校上课了。”

说实话，老严对周栖时这个学生真是又又“恨”，这可是从校起就连续霸榜年级第一的尖生，每次考试的总分都能跟年级第二拉开十分以上，他要是愿意参加竞赛，京大清大的保送名额这会儿早就拿到手了，但他偏偏一心只想去清，清没有保送名额，他就什么竞赛都不参加。

“那个林嘉丽也要去术集训呢，我还听说，她跟学神一个集训班。”

贝桃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追问：“为什么？”这话问完贝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追问有些急切，她有些不自然的了校服边边。

贝桃啊了声，“听说什么？”

“那你们说学神这次期中考试还能考第一吗？”

他们学校没有专门的艺班，只有文理两科划分的班级，不分文化生跟艺术生，因此他们学校的艺术生基本都是在外面单独报班上课，而周栖时就是术生，他的目标大学一直都很明确，京市清学院。

贝桃只是跟他短暂的对视了一秒，在听到英语老师的那声“请”之后，立抬脚去，并迎着老师们的视线“老师好”，她快步走到英语老师的办公桌前，将试卷放下来，：“老师，我们班的试卷都收齐了。”

而周栖时似乎看了老严的想法，弯着嘴笑了笑，：“老班您放心，我的目标可是要连续霸榜三年年级第一的。”

……

贝桃看到自己阅读题上的鲜红的红叉，下意识朝老师凑近了些，虽然贝桃知自己应该认真听老师给自己讲错题，但此时办公室内安静，除了几位老师就她跟周栖时两个学生，老严跟周栖时的对话也不可避免的传她的耳朵里。

周栖时这话一，办公室里的几个老师都朝他看了过去，包括在给贝桃讲题的

他们俩谈的也无非就是周栖时要离校集训一个月这事。

贝桃是英语课代表，中午的时候她收齐上午布置下来的试卷送去办公室，还没办公室，她便看到办公室里站在他们班主任老严跟前的周栖时，老严正在跟他说着话。

因为京市清学院没有保送名额，所以周栖时这个年级第一什么竞赛都没有参加，为此班主任老严还找他谈过好几次话，但都没有让他改变主意，而他家里也比较尊重他的想法，所以也就由着他了。

周四晚自习结束，贝桃跟余初结伴回宿舍，她宿舍的时候，言竺还没有回来，张羽珠跟唐珍正在一边拿洗漱用品一边说话，见她来，便：“贝桃你听说了吗？”

张羽珠她们还在聊着，贝桃没有再参与她俩的对话，只是将书包放下之后默默整理自己的书桌，但耳朵却依旧竖着。

周栖时的秋季校服外随意的敞开着，里面的夏季短袖，老严的办公室临窗，光透过窗外耸繁茂的枝叶树影洒来，落在他的上，他眉净柔和，褐的眸特别的清澈。

余初鼓着腮帮，“那不一样。”

张羽珠一脸肯定：“那当然啊，我跟你说，你质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质疑学神的学习能力。”

现在还要请一个月的假去集训，三毕业班诶！一个月的时间多宝贵啊！老严想跟说他，去集训可以，但中旬的期中考试他必须得保证还是考第一，但是话到嘴边又有说不来，这样给他的压力会不会太大了？

贝桃收了收抱着试卷的手臂，然后腾手敲了下办公室门，办公室的几位老师都看了过来，包括周栖时。

“就是周学神啊，他明天上完课就不来学校了。”

英语老师，“放这里就好。”说完她又拿过一旁的英语习题册，继续对贝桃：“贝桃，你过来看一下你这阅读题啊，这题你怎么也能错呢？”

贝桃拉笔袋的手微微停顿了下，语气平静：“我们学校跟他一个集训班的术生应该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