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手，早是老手，知哪里是。此刻劲腰也要缓缓，乔臻能觉到，那并没有去的此刻就在她的，有卷土重来之势。

“你说你的，我我的。”何张扬低声无辜，“我有分寸，不打扰。”说着立刻用动作表示诚心，往前一伸，刚刚探又立刻退，试一样小心翼翼。他这样，即便是坏事，又怎能忍心让人苛责。只是这样，乔臻反而越发不能控制自己。

熟悉的灭快，让乔臻本能闷哼。他从她的中撤，可是抚没能停止，空虚让她火焚。也许就差那一步，她就要攀至云霄，而他也能畅快呢。

“算了，算了。”她更觉得自己没法问他余额变动的事实了。是他让她痛苦，又让她苦中作乐。

周淇觉得今天的乔臻失踪后就有奇怪，“阿臻你这是……撞到哪里了吗？”

她哪好意思再说自己吃了，刚想回复让他们稍微等等。这边的何张扬刚才还慢条斯理地用拇指刮蹭她被吃的鲜红滴的尖，这会儿却像是摸准了般不放她劲地一拧，让乔臻猛地发尖叫。

“何张扬。”乔臻去掐何张扬的耳垂，又不愿意太使劲。她突然有想哭。让她说他什么才好，怎么会有人好到让人心里发酸，又能坏到让人恨不得指天痛斥。

周淇不会钻角尖死死计较这些，只是半开玩笑又说乔臻比她脑还不好使，一番叮嘱她不要为了赶回学校冒雨冒发烧后挂了电话。

“没有，没有。刚才就是被蚊叮了一——”乔臻瞟一何张扬，怎么就是个急了，怎么就非要在这会儿。他没准就是故意的。

这声尖叫太怪异。声音暧昧，虽然是疼痛引起的，但细听其中还沾了几分愉，让人摸不着脑。

这拉扯之间，乔臻反而失了果断。她在钢丝上行走，随时可能失去平衡，摔向哪一端。她一向赞同婚前行为，但绝对没有让好友在电话那直播听活的好。

没错，何张扬就是故意的。他不看乔臻，直接低住一只，叼住那乎乎的粉圆，挑衅一样砸吧砸吧，绕着一圈颜较的地方舐，门牙随机轻轻夹住樱桃果状的尖尖。他同时遵守认真就要认真到底，玩就要好好玩的原则，灵光睛微眯。看起来无邪，其实是在说，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你怎么就狠得下心离开我。

何张扬哪里会等她酝酿，他的耐心在乔臻床上这里等于零。笑着神却是幽莫测的，压住她的动作却是又快又迅急，“哎呀，这下再看看火候好不好。，就要到尽嘛。”

，你在哪啊。呜呜呜，这份考试钱不如让咱去吃小火锅……凝凝她们也在，我们来找你，咱四个中午去吃乎乎的东西好不好——”

“阿淇，你听我解释。我现在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去找你们。”乔臻调整呼，努力不叫周淇听端倪，她的嗓音还沉浸在和何张扬的情事里，冷静里有若有若无的绵，“我淋了，现在找了个地方烘衣服，午饭也只能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