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楚似乎对顾筠格外有兴趣：“我还以为他是npc来着。”

卫峯尴尬：车技太好了，没控制住。

“你妹！你赶着去投胎么？”

“没什么。”安楚察觉自己心绪外，低下，咬住一颗桑葚，混过去。

“你专门跟他们联系了？”安楚又问。

“你发烧了，你没觉？”姜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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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却把桑葚盒一盖：说他不长脑，还想吃他的桑葚？梦！

“对。”

“另一个呢？”

手下这辆车虽然能在他里就是垃圾，但他仍然将它的速度发挥到极致。

“你激动什么？”常宁怔了怔。

这次游戏舱前，姜涛赌咒发誓，一定要对卫峯客气儿。

“哦。”常宁嘴里一次了两三颗桑葚，声音混的应了一声。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表现怎么样？”

常宁撇撇嘴：“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他说着，察觉角沾了丝桑葚，抬手随意抹过，又顺便了下指尖。

“npc？”常宁一怔，“为什么？”

“因为没看到他的玩家直播，而且他人有时候看起来……呆板。”但实际上，在看到他看向常宁的神后，安楚就知了，他不可能是npc。

车此时已经到了基地门，卫峯没理姜涛，探手摸上后排常宁的额：“还烧吗？”

了基地，顾筠安排姜涛和卫峯去任务，自己带着常宁赶到基地唯一的一家医院。

“可能是因为他的号本来确实是npc，他是了npc去测试的。”常宁替顾筠解释。

“才多久就好兄弟了？”安楚觉得嘴里这颗桑葚有儿酸。

他守着茶几坐在地毯上，仰看他，许是因为的吊灯直，睛亮亮的，像盛着光。

“嗯。”常宁并不想展开这个话题，盼着能糊过去。

“测试？工作人员？”怪不得他搜遍了玩家名单都没搜到这个人。

安楚吃桑葚的动作顿住了：“你也认识他，现实中？”

工作人员……勉也算吧，常宁不好跟安楚解释顾筠的份，脆。

安楚一怔，差忘了自己在说什么。

又是一天过去，新的一末世之旅开启。

顾筠递了瓶过来，常宁打开喝了两，在顾筠略显焦急的目光中直起来，发现全车人都在看着他：“嘛？”

常宁略有些不自在：“他，也好。”

全息世界中，卫峯正全神贯注开着车。

可常宁确实没觉，他一脸若无其事：“我没事啊，就是有车……”

安楚不知为何松了气。

“现实中是不久，但游戏里我们可朝夕相小一个月了，换命的情。”

“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你长脑，不要混为一谈！”安楚那张雌雄莫辩的俏脸冷下来，满腔郁气外散。

一吃就停不下来。

常宁推开他的手，打开车门，来不及下车就弯腰要吐——但可能是几小时没有的原因，虽然胃里翻搅的厉害，他最终只是呕了两下。

“他话是少了。”但呆板，也不至于吧？

“好啊，我昨天还跟姜涛联系了，原来他真是大二学生。”

末世前人满为患的医院，末世后依旧人满为患——虽然人骤减，可人们受伤的几率大大增加。

他坐在副驾上，被甩的七荤八素，不由张就骂。

可一此世界，全然不由己。

“就……还行。”

“嗯，都是好兄弟。”常宁随答。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真幻虚实之间的玄妙，没经历过，谁也说不明白。

安楚结动，不自在地了颗桑葚来吃：“我看你游戏里跟室友相好的，他们人怎么样？”

反而是安楚，只吃了两颗，就停下来看着他：“我昨天看你直播了。”

“筠哥？”

再说，他是不太聪明，可安楚说的也不对。

常宁在发烧，而且是烧——虽然没有温计，顾筠从手也可以判断来——难怪他一路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