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表格，拿笔飞快的填好，那些翻浮动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渐渐平息下来，重新沉到最。

“……你看得见？”周海逸指着纸上的蛾，几次他梦或者幻觉看到蛾，这会儿看到纸上有蛾时，他以为自己又是现幻觉了。

第五章

周海逸笑着了自己的太。

杨昌远：“啊？你没事吧？从昨天去医院回来，你状态就不对。”

周海逸一愣，他拉开了扫描仪上的翻盖。

杨昌远站在办公室门，手里拿着一张纸，“枪支退还的表格你写好，复印两份给涛哥。”

话说一半，就听到杨昌远上手机响了起来，他松开手，拿手机，“涛哥……凶手找到了？”

“你傻站在这里什么？涛哥还等着……”杨昌远冲了过来，他望扫描仪里看去，“机里有蛾？你复印前都不检查？”

“海逸，忘记和你说了。”

其中一张纸的中央，墨粉开，字迹模糊成一团，似乎是打印的时候遇到了阻碍。

说完，他将纸翻转贴到扫描仪上，压下了翻盖，启动了复印机。

周海逸盯着纸，“我有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那不然呢？要我们在新闻上说主犯被你死了吗？”杨昌远揪住了他的衣领，“好不容易把这个事情压下来，你非要把自己搞去？”

杨昌远说完，显然是不想和他再多纠缠，把他人往旁边推了一把，就冲了去。

听到这句，周海逸打起神，就看到杨昌远挂断电话伸手把他往一旁拨开。

“金晓蓉那个案的凶手找到了？”周海逸跟在他后，“我可不可以……”

“是正当防卫。”杨昌远低声调，“你是正当防卫。”

“我不知……”周海逸摇，非常的茫然，“我一直在梦，然后看到蛾……我还看到刘梦的脸上有蛾。”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也跟着往外跑，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周海逸在门站了一会儿，走回办公室。

“过不去，我过不去。”周海逸低下，他望着自己攥的手指，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他心绪翻，腔里仿佛是闷着一气，“我们都知，主犯不是他。”

虽说被调到后勤，但整个门的档案归他整理，他想了想，走回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局内的内网。

“不可以。”杨昌远一回绝，“你老实的呆着，要不就调休回家休息。”

金晓蓉的案是最新的，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录，周海逸晃动鼠标，在搜索引擎上输

一只灰白的蛾被压成薄薄的一片，贴合在纸上。

“刘梦的事情不谈，你神不好下午就调休吧。”

复印件轻微的颤动，吐了两张纸。

周海逸倒一气，转过。

杨昌远揪住他的衣领狠狠一拽，“你……”

——嗡

杨昌远：“这么大的蛾我能看不见？”

“别真是心理问题了。”

周海逸：“我……”

“刘梦？”杨昌远看着他，把他拉到一边避开其他人，悄声说，“华天城案已经结了，案都过去了，刘传雄也落网了，你想那么多什么？”

“对13岁的未成年正当防卫？”周海逸反问，“这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