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鱼被她的突然爆发吓到了。

“说不定他们中残暴的冷翡翠女王，残忍弑杀的黑暗神都比他们。”

那幻象宛若天空垂下的纱幕。

人鱼们抱在一起痛哭。

人鱼忍不住呼唤起海神。

艾莎就沐浴在那纱幕下，受其保护，得其庇佑。

“别说了！”

“啊，神……神来了！”卡尔洛跪倒在地，瞳孔溃散，神情奔溃。

“不可以！”

“神现世，我们都要完了。”

人鱼惊叫一声，下一刻便被影沉底吞没了。

“况且，这样的王，这样的神，又有什么舍不得了？”

领的人鱼后的人鱼怯怯发声音，“我们的神会来救我们的。”

“别！”

艾莎注视着那些可怜可悲的人鱼，缓缓：“抛弃幻想吧，你们需要自己站起来，自己怜自己，自己保护自己，自己来拯救你们自己！”

人鱼却笑着开：“我愿意信仰神，即便变成人，也在所不惜。”

“信仰黑暗神也可以？”

场内那些原本的打手早已停下动作，惊疑不定地看着舞台中央的女人。

领的人鱼却喝：“够了，你们哭够了没有，咱们求了多少次海神，不是照样没有结果吗？他要是能够现早就现了！”

艾莎：“即便放弃你们的王，抛弃你的信仰，或者就像是这片大陆上所有人说的那样弃明投暗也愿意？”

艾莎刚要张。

场内还存活的客人和打手们纷纷呼喊，想要阻止她。

艾莎：“真的什么都愿意？”

他脸上开始往外冒汗，整个人就像是遇到天敌的小白鼠一样，猛地往笼后面的空间缩。

威严、恐怖的幻象在她背后现。

人鱼：“哦，或许不应该叫黑暗神了，他们不都叫现在这位黑暗神为神吗？”

艾莎笑了，“那么……”

“神……神真的抛弃我们了！”

她后的人鱼犹豫了好久，还是互相搀扶着了。

人鱼咬牙：“我看她说的没错，求神没有用！”

“呜呜——”

菲诗思：“喂！”

“她在这里吗？”

他迫地注视着艾莎，好像她稍稍一，他就会立刻蹿去。

艾莎抱着胳膊，“那你们现在呼唤看看，看看他是否回应了你们的呼唤。”

人鱼冷笑一声，“所谓的仁慈国王不过如此，所谓正义神明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人言了。”

艾莎：“错的是你们，你们竟然对一个剥削者心存幻想，妄图让他来怜悯你们、保护你们、拯救你们！”

艾莎：“你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菲诗思看着她，看着她背后的幻象。

人鱼闭上，“我只是想要活着，只要能够让我活下去，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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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他就是个废，是个幌，说不定海神早就陨落了，我们只能靠自己，没错，只能靠自己了。”

女人负着手，轻轻踮着脚尖，嘴里哼着歌谣，来到了光牢前。

人鱼咬牙：“没错。”

着无数谩骂和阻止，艾莎缓缓：“……神接纳你们了。”

“怎么回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是谁？你的上为什么会有她的气息？”

本来就是个人渣王。”

随着她话音落下，一黑长的影猛地在全场铺展开。

她目光里带着一狠劲儿看向艾莎，“这位小，我看你很厉害，你能帮帮我们吗？我们什么都愿意付。”

“不要啊！你这是在害死我们所有人！”

许久过后，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鲜血的味，满地都是尸，却没有神明在地狱里降临。

作者有话说：

黑的影淹没了那些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