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读到过,练练倒也不错。他分神想双修功法的事,忘记了李莲花这朵莲可嫩得很,一点刺激都受不住。肉刃一捅到底,李莲花当即被顶到高叫起来,浓精溅了笛飞声一身,还有大滴泪珠扑簌扑簌下雨一样地淋。
“不哭了。舒服不舒服?”
笛飞声有些抱歉自己中途走神,安抚着李莲花颤动的身体低声说。
“......嗯。”
李莲花缩在笛飞声的袍子里吸吸鼻子,鼻音尚有些重,但确实收了眼泪。他高潮时两孔齐喷似乎都成了什么惯例,有时候是在笛飞声成心作弄下哭出来,大部分时候还是自己撑不住。不过笛飞声从没有笑过他,只会温柔地吻掉他的泪,或像现在这样慢慢揉着他。李莲花的胸膛热起来,涌起丝丝甜蜜。
“我要动了......”
撑着笛飞声,又被他结实的手臂环着,李莲花不担心摔下来,全心全意照顾后头的肉棒。笛飞声躺在底下,当真只管享受媚肉流连忘返绞紧他的阴茎,欣赏李莲花精壮白嫩的肌体即可。被伺候得熨帖,他不禁发出声长叹。笛飞声在性事中也很安静,难得会有动静。李莲花知道这是他喜欢极了的意思,得了鼓舞,更加卖力地替笛飞声捣弄起自己的穴来。
二人即将共赴巫山之际,光凭李莲花独自努力却是不够。笛飞声也很乐意帮李莲花的忙,一双大手钳住他的腰,把李莲花抛上又砸下,摔得他七荤八素,又蚀骨销魂。
“啊——啊——”
临近顶端时,李莲花泪眼朦胧看着笛飞声的眼睛。笛飞声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突然想要一个拥抱。
“——”
李莲花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去的,他近乎被笛飞声灌成个水袋子,白光一闪就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时,他裹在二人厚厚的衣服里像个肉卷,笛飞声正在乌漆墨黑的竹林里抱着他乱兜,就是找不到住处。
“此处有阵法......”
他的话一顿。不仅是笛飞声的爱液有点流出来了,还因为他想到笛飞声自然能看出这里有阵。应当只是不想强破,才一直等着自己醒来。
“你往乾卦走,看到八仙花了再走山艮就行。”
李莲花抬头蹭了蹭笛飞声的脖子。
笛飞声见李莲花醒了,亲亲他的头顶,没有立刻动身。他一直在此琢磨阵眼,越看越觉得与那久负盛名的相思梨花阵有些相像,只是远没有那么精巧复杂。所谓略不世出的大阵竟可以循迹,让他有些澎湃。
“嘿嘿。怎么,你担心我给你指死门啊。”
李莲花腼腆,想起自己的前科,以为笛飞声是不敢走。
“......我是想说你有才华。”
怀中之人设下此阵时应当不过十四。
“哦!我知道。”
李莲花神气起来,说完这句又钻回衣服堆里,不像愿意自己下来走路的样子。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固然别有一番意趣,不过还是温温暖暖的家最宜人了。笛飞声打了水给李莲花漱口,李莲花则像只仓鼠,将水球从左滚到右,从右滚到左。含漱几番又吐掉,露出一小截红艳的舌。他再三哈气,确定完全没有异味了才愿意跟笛飞声亲吻。
在外头才做了两次肯定是不够,他们便也没多清洗,很快又滚上床。笛飞声不等全硬,就又进入到李莲花的软肉里。灵肉再度契合到一道,两人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刚才玩得尽不尽兴?”
互相等对方攒精神的时间里,李莲花玩着笛飞声胸前的头发,小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