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想着做爱,还说你不是不做爱会死的神经病?”他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在怀里不断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无处可逃。
那天晚上她问他“要不要帮你弄出来”时,她的手距离他勃起的性器就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魏寅是真的有一瞬间大脑失智,从前梦中的画面翻江倒海,想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扒光,然后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穴口,把她干到合不拢腿,干到失神尖叫,最后爬上他的身体自己浪荡地扭动腰身,最后又再次被他摁在地毯上狠操一顿,听着她哭着求饶。
那晚没有锁上的门一直折磨着他。
他在卫生间想象着自己把她肚子里射满自己的东西,想象她趴在自己身上被干到只能抱住他脖子稳住重心,想象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表情;或是冲进那间房,撬开她的嘴巴强硬地把性器塞进她的口腔,给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一顿教育……
魏寅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往前的人生对性事的麻木与拒绝并不是他有多清心寡欲,事实上他什么都懂,但就只是挑食。
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认定什么就一直等,从不急于一时。
好不容易有个称心如意的,老爱和他对着干就算了,偏偏还一副好骗的模样。
有时候他会想,她这么招招手就跟人走的行为,要是落别人手里,是不是早被吃干抹净了?
一想到这里,他实在感到气不过,说不清是不是嫉妒,一巴掌就先扇上了她的臀部。
不疼,却足够响。
辛楠不可置信地回头瞪他,没想到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他问她:“你知道那天我在洗手间射了三次吗?”
她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拼命摇头,睁着眼睛委屈地望着他,无辜的样子让他心里又是一团火。
“小姑娘哪里来的胆子?嗯?”他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之前酒店的事情就算了,好心把你收留回家,你还想着怎么勾引我?就那么想被干?”
他斥责的话在辛楠耳朵里完全变了通意味,
她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撒娇似的呻吟着求饶说:“嗯……我错了……啊啊!”
“坐怀不乱?”他冷笑一声,又一个巴掌落下来,“我巴不得把你干死。”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辛楠,霎时间身体不受控制一抖,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穴口流出来,流得魏寅满手都是,从五指间的缝隙漏出来,落在床单上,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