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哦”了一声，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开心啊，不是给你发照片了。”

“听上去阻且长。”林屿森摇叹息着去买东西了，我对着电话“喂”了一声，那边却没有声音，我又“喂喂”了两声，还是没人说话，我一雾地挂了。

“那就好。”姜锐松了一气，“还有一件事，我一并说了吧。”

“谢谢你拉着我去游学。”我说，“我觉得现在更快乐。”

姜锐叫完，说话便一下畅起来，“昨天回上海的火车上，我碰见庄非了，下了火车，庄哥来接他，看到我就说带我们一起吃饭，我也不好推辞，就一起去了。我们吃了久，庄哥中间问起了我游学的事情，但是没提起你，后来还是庄非问我，你现在在什么，我说你在苏州工作。我有幼稚，故意显摆说你现在和男朋友一起可开心了，都不太搭理我了。庄非很震惊，立刻问我你有男朋友了？我说对啊，过年前几天飞快地谈了一个。庄哥本来一直没说话，不知怎么地我说完这句话，他一下神情大变。后来他送我们去学校，走了又折回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和林屿森在一起的，过年前几天？’我琢磨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说对，他好像脸更难看了。，我说这个没事吧？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的关键吗？”

我沉默了片刻，“没什么关键，没关系的。”

“什么跟什么？”姜锐叫起来，“是庄哥！”

他怕我留下遗

姜锐说：“没什么，我就问问。”

他安静了一会，随即下定决心似的，“，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

，是个陌生号码，我一边接起来一边对林屿森说：“这个肯定你自己想呀，买对了升级成女朋友2.0。”

电话很快接通，我直截了当地说：“我还没回去，在成都的机场呢，你嘛问我回没回去，要请我吃饭吗？”

我知他为什么会这么不确定，哪怕他见过我和林屿森在一起的样。

因为他也见过我对另一个人不顾一切的追逐，用尽全力的喜。

“那你说啊。”这么难以启齿，难是情方面的事？我莫名想到了之前在新街遇见的那个妹，“难你和那个妹有什么发展了？”

“真的吗？”姜锐居然追问。

“姜锐。”我打断他。

“到了上海我还要跟林屿森去探望下盛爷爷，然后就回苏州了，估计这次没时间找你了。”

“哦，……你在成都玩得开心吗？”

“，你还记得吧，当时我们国，因为走得匆忙，你的手机本没开通国际漫游，就算打我的电话，也可能时差我关机接不到，他……或许找不到我们。所以过年那会我天天拉着你逛新街，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他，把一切给上天决定。如果不是我国游学，庄哥就会找到你，你们现在……，我忍不住就会想，如果不是我，也许你……”

我倏然皱眉。

姜锐停了下来。

挂了电话，我想起姜锐早上给我发的短信还没回，脆打了个电话给他。

咦，我说他要请我吃饭，他居然没蹦起来大声抗议？

姜锐非常锐地问。

我不由奇怪，“你怎么了？”

“过年的时候我就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你。你来南京过年前，张阿姨忽然跟我提到说，庄哥到我家来找过你。张阿姨告诉他，你和我一起留学去了。张阿姨说的是留学，我跟她确定了好几次。其实她现在都不清，还反问我，‘你们不就是去留学了吗？我没说错吧’。她说庄哥在门待了很久才走，连伞都忘记拿，外面下着大雨，她追到门喊他，他人影都不见了。”

大概是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