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这丘子唬人的功夫倒是学的有模有样,他不过是他众多仆从里面的一个,说不定下一次就会被沈清换掉,倒还真护起主来了。
“……呃…让他进来……”
产公一进门就往床上瞟,只有漆黑的一角跟密不透风的帘子,略显失落。
“大人,催产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催产之术本就万分凶险,小人若是说了,您又推小人出去,这出了事……”他见不到顾司安令他动容的肚子,十分不情愿,上过一次得当,他不上第二次,越说越小声,最后转身嘀咕道,“我还想活命呢。”
“说吧…不会赶你出去…呃……”顾司安揉着后腰,悠悠回道。
产公一听,急忙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算得上精致的包袱,“大人,您这产道开的实在太慢,又没有妻主在侧……”
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意识到自己亢奋之下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不是,小人没别的意思,扩产棒也是同样的用处,只是辛苦了些。”
粗布之下是一排大小不一,更加粗劣的木棒,封了桐油看起来光滑不少,但乌漆麻黑的,谁知道给多少人用过。
“你开什么玩笑,用这个?!”形状样貌太过丑陋,连丘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怎么?它们可是我的宝贝!”
顾司安拉开一条小缝,忍不住看了一眼,长叹吐气“道,阿丘……书房架子第二个花瓶……你转动一下…有东西你帮我取来。”
一个精致繁琐的木盒子,丝绒质地的内盒打开,一排白玉玉势,各各晶莹剔透,毫无杂质,精心雕刻过的玉头,粗鄙凸起的纹路,玉柱中央飘浮着一副黑白山水墨画,却在这样的玩物下,难添高雅。
产公看看这精美绝伦的玉势,又看看自己那黯淡无光的“玉势”,不值一提。
丘子应顾司安要求,安排人在他床榻边铺上凉席,换置新的素白屏风,点上烛火,丘子又怕硌得慌,特意多铺了几层棉絮在下。
等到顾司安跪坐在凉席之上,光照在孕育子嗣的身体,投射到屏风上,他就是皮影戏中鲜活脱跳动的皮影人。丘子布置好一切,搀扶着顾司安下床,账内热气腾腾,全都是顾司安大汗淋漓呼出的热气,他双腿打颤无力的迈出几步,是丘子没见过虚弱无助。
“大人……要不我们再等等陛下吧?”丘子露出担忧的神情,小声说道。
顾司安衣裳乱而湿,往昔打理有序的秀发变得凌乱,淡眉眼润,看上去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像是含了泪,咬了咬唇,一字一句道,“不来就不来……”
他拿起一个不算太大的玉势,放置于身下,眸底的光暗暗淡去,扑闪的睫毛下是挡住的落寞。
“大人,您挑的这个小了些,请换一个。”
产公隔着屏风,顾司安身体曲线透在屏风上,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不下去的低吟,若有似无的感觉,比他实触还要带劲。
“请拿小人替您挑选的这个。”
顾司安看着丘子送进来的玉势,只比沈清的阴痉小上一点,若是按这样的顺序,还有好几个等着塞入他的产道。
他浑身起了汗毛树立,太难熬了。
他将玉势立在身下,跪坐着支起腰,慢慢对准产道,虽玉势涂满了玉脂膏就像狡猾的泥鳅,滑腻却不会往产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