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骨随着丹恒的顶弄而舒张起伏,看起来像从茧壳中蜕生出来的蝴蝶翅膀。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个向来都是用于卖淫的房间里响彻,丹恒强迫着他往后扭着头,和她鼻尖贴着鼻尖。
那双绿色的瞳孔与艳红的眼影印在刃的眼睛里,这两张脸相似到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看着丹恒的嘴唇张张合合,对他说着些什么。
“应星。”他唤道。
柔软的毯子堪堪盖住应星的肚子,他翻了个身,在刺目的阳光中睁开了眼。
丹枫坐在书桌前,拿着一个小镜子,正在给自己的眼尾抹上过于鲜艳的红色眼影。
他长得一直很白,皮肤也好,睫毛也很浓密,可能是那什么富二代的基因,抹上眼影后看起来倒是甚于全妆的效果。
“天天这么画,你不累吗?”应星腰酸得厉害,也不想动弹,躺在床上瞧着那个几乎折腾了自己一晚的“好兄弟”。
说实话,他并不在乎丹枫抹不抹这些东西,不管是对方什么样子,当在性爱时丹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时,应星总是会难以扼制心中的悸动。
相爱好久,爱人的面目会在眼中与普罗大众的审美标准脱节,应星瞧着他,只觉得无论什么样子自己都会觉着心情愉快,而他并不能肯定自己对于丹枫的相貌的喜欢是否客观标准,毕竟很有可能他的“恋爱滤镜”的作用。
“不累。”丹枫笑眯眯地说道,他把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我说过了嘛,这是分辨我和我妹妹的唯一途径。”
应星一肚子腹诽,丹恒是个小女孩儿,而丹枫已经是个成年男性了,就算面目相似,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爱人走到了床边,掀开了他肚子上的唯一遮挡物,手指带有些许情色意味地在他的腰腹上游走。
“那么,你是想先起床和我下去吃饭呢?还是……”
应星选择了前面那个,但丹枫言而无信。
他解开了自己的西裤裤腰,甚至连衣服也没脱,上身还穿着那浅色衬衫,只是掏出了性器,压进了应星的穴肉之中。
昨夜被肏得酸胀肿痛的穴敏感得过了分,在丹枫进来后便开始吐水,应星咬着牙忍着,在爱人的身下与酸痛之中,到达了高潮。
爱人咬着牙笑,暧昧的情色从艳红的眼尾倾泻下来,在他的赤裸上流淌。
“丹枫……”刃的眼神恍惚。
疼痛让他些许回神,他看到了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只抹了单边的红晕。
胸中涌动的蓬勃的爱像开闸的洪水,却在即将涌出时被再次堵住。
刃在她的身下掉下泪来。
丹枫死去后,这些年来刃第一次流泪。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平安与幸福之中,清醒过来却发现昨日已矣,往日并未重现。
丹恒捏着他的下巴,唇舌入侵他的口腔,她舔舐着他的嘴唇与上颚,“我爱你。”她说。
她与丹枫如出一辙,或许是那几乎百分之一百相似的基因,她爱上应星/刃是如此的轻而易举的事。
湿黏的穴肉痉挛般地收缩着,即使插入在刃的肉洞中的条状物并非是丹恒的性器,她也能感觉到那口湿漉漉的穴是如何紧缩如何欲迎还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