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眼,像是将我当成了个便捷好用的性玩具。
我配合地挺动身体,努力去让他觉得舒服。
我将手扣在了他的腰胯上,他的大腿与小腿之间仍有色差,胸膛上穿心的伤口上还有着褐色的疤痕,额头上也是如此。
那湿热的肉穴自动收缩着吮吸着,他仰着头起起伏伏,湿发垂在身后,随着动作一前一后地晃着,呻吟的声音堪比银河系最下流的卖身人。
他那被洞穿过的手上缠了绷带,此时他却用缠着绷带的手抚慰前身,动作急促而又粗鲁,为了急着弄出来而不顾章法。
我便刻意用那物的头部去顶他穴壁中微鼓的地方,随着敏感部位被用力挤压,他的肩膀也哆嗦了一下,弓起了背来。
他急着想赶紧解决生理上的情欲。
撑着上身坐了起来,我伸出右手覆在了他的胸口上,手指捻住那粒变得红润的乳珠,手掌从外向内揉压起来。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变得强烈的刺激让他那原本干哑低沉的嗓音带上了一些慌乱。
我疑心他原本的声音并非这样,他的嗓子像是人干吼过无数次后变得粗糙沙哑。
在被杀死时他会惨叫吗?我想。
我一次也没有亲眼见过他被人杀死的样子。
解决情欲的行为被我变成了性爱,原本他坐在我身上和自慰倒也无甚区别,亲吻与皮肤摩擦后才变成了性爱。
他比我要高大很多,对于亲吻他并不排斥,我抓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的手腕内侧,每个人身体上都似乎有些敏感点,而手似乎是他的敏感与脆弱所在。
在用嘴唇触碰他的桡骨所在之处时,他不自觉地下身渗出了更多的体液,从交合处滴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顺着手腕一寸寸吻到掌心,他将手放在了我的脸上,烛火一般颜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的头颅,拇指从我的鼻梁上摩挲着划过,接着是眼窝,一直到耳垂。
他像才发现面前的人是个什么精妙的物什。
毛发扎根于皮肉,皮肉覆盖上头骨,眼珠子镶嵌其中,牙齿依次排列,软骨附着塑形,粉白的软肉蕴藏其中,由一层薄薄的血膜包裹。
他喘息着,身体前倾,靠在我身上支撑着,高潮了出来。
靠着喘息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察觉到我的电子老二还硬挺地插在他身体里时,他瞥了我一眼。
“你还没好?”他问。
我连连摆手,示意不用关心我的电子老二的状态。当女的就是好,在他骑乘这段时间我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因为没有不应期这种东西,电子老二依旧朝气十足。
他从沙发上下来,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裹挟着粘液从滑了出来。他又在茶几前大口地喝水,我看着他的屁股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痕,红着脸把湿巾打开递给他。
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背着我穿起了衣服来,我裹着毯子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支支吾吾了半天。
“对不起。”我说。
“嗯。”他说。
做好了百分百的以死谢罪的准备,当他没有别的反应时,我反而有些失望。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我问。
他已经穿到了衬衫,在袖子上系上衬衫绑带来固定衣服,我的话似乎是让他有些奇怪,“嗯?”
“在你被人侮辱后我又对你做了这种事,也许你应该报点仇什么的。”我抠着毯子的边边,瞅了眼被丢在一边的电子老二,心虚与愧疚让我的阳痿发作,看到它觉得有几分耻辱与恶心。
刃此时已经披上了他的黑色长风衣外套,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张万年不变的要杀人的冷淡模样。
“我并不在乎。”他说,“在这具躯体进行的侮辱,只对于他们来说具有意义。”
他没说太多,我脑子里自己乱七八糟脑补着。
即使对他做了任何事,但用不了多久,他的身体又会恢复原样,留不下任何痕迹。也许他已经活了过于漫长的年岁,任何对于短生种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的生命尺度里,都会被无尽的时间淡化成微不可提的小事。
他借用了我的拾荒船,带着我开去了什么地方。银河系里的坐标对我来说和时间对他来说一样毫无意义。
在第一次我睡着醒来后,他又消失不见了。客厅里站着一个仙舟的金人,核心是我的自助维修器,金人的材料是由我客厅里堆着的那一堆电子破烂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