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一手插进他水润润的批里抠，用拇指扣动他的阴蒂，另外四根手指完全伸入他紧致的阴道玩弄他的批。

他被迫大张着双腿接受我的玩弄，高大的身躯缩在这张窄小沙发上像个大号的玩具，我一边写这么正经严肃的文字一边玩我的飞机杯，想到这里我字也不打了，像只发情的猪一样扑到他身上吸他的奶，看他被我玩得身体潮红哆嗦不止，我还想在他面前维持我男主人的高大形象。

“你又懂什么，你连人类都不是，你就是一个用来做爱的飞机杯。”

我肆意地宣泄着我的恶意:“你看看你的小洞，完全跟着我的手变换收缩，你个臭飞机杯，婊子，贱货……”

“所以你在干什么，用人类的话术羞辱一个机器人吗？”他反问我，语音并不会因为他的阴道高潮和疯狂喷水而声线颤抖。

我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说一句你反驳一句！”

“你可以设置我听话的人格。”

“你明明可以自己变乖巧点！”

他冷漠地说:“我被设定任何改变自我的行为必须要依靠你的指令。”

“那你就给我变……”我话还没说完，就像被扎破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干瘪下去。

“怎么不说下去了？”

“唔……就是感觉没意思。”我有点被他刚刚那句话触动了，知道是一回事，听这个机器人说出来他只能依靠我的命令改变自己又是另一回事。

“不应该啊，我看你挺喜欢跟我吵的，那么不自由吗？”

“自由？”他重复一遍，让自由一词停在他舌尖零点几秒，然后调动脸部露出一个很微妙的笑容，像是抽调数据库的信息露出的一个嘲笑，他问我语言和实际是一回事吗？

我想起那些民选政治家每年不同的谎言，无数迸发的赛博精神病和现在已经完全无法调和的阶级矛盾贫富差距，想起我当清洁工的养父母被围猎赛博精神病的赛博警察错手杀死时我拿着他们的赔偿金说要给他们复仇，说要出人头地，说要努力读书，结果现在因为霸凌完全不敢去大学，每天窝在家里还用抚恤金买了一个昂贵的性爱机器人。

我知道的，说的和做的就是不一样的。

我说:“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两码事。”

他指出:“你想被我辱骂，也一直在羞辱我，你不仅想从我这里获取性快感，你还试图从我这里获得精神上自欺欺人的胜利快感，这种胜利法放在七十年前被称为阿Q精神，当然按照更科学的心理学学术术语来说，这被称为……”

“够了！”我讨厌被机器人揭穿老底:“看在我是你主人的份上，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他做出思考状，但我大学的专业其实就是人工智能方面的，虽然我根本没学多少，但我也知道这玩意的运行速率多么惊人，他的存在相当于一台缩小版的超大型电子计算机，在现在研究已经到深入到量子领域的基础物理面前，光速以下的速度已经失去了其应有的意义。

我更加用力地抠他的批，嘴里念叨着:“设置性快感与情绪表达同步，并把敏感度调整为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