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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彪子中法术和质子营八百个人doi(7/7)

口口声声论爱谈感情,抬手就推他人坠入深渊送死。他毫无掩饰地利用别人,他也不会觉得这种残酷会区别于殷寿的虚伪显得多么高尚,只是他会为了达成目的牺牲他的所有,他可以为了救北方阵被地位低微的士兵操,忍耐像是要把胃呕吐出来的腥臭噎下男人的精液,像过往每一次战役中他带领的北方阵许多人的牺牲一样,生命是忠诚的代价,他也会真心为他们牺牲,尊严也好,生命也好,能死在追求权力的血路上,本身就是一种飞蛾扑火的自由。

殷寿说他像自己,不过是一场虚以为蛇的狡辩,真正的殷寿根本看不起他,之前是利用他来牵制东西南三大质子阵,避免哪一方一家独大,现在则利用操他救人来巩固军心,延续这支质子军。

殷寿这阴险玩意真是把他崇应彪的寸寸血肉都算进去,真他娘的连他的屁股都不放过。崇应彪在心中怒骂殷寿,他日殷寿这恶心东西落到他手里,他必让这虚伪的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如今他的性命还跟殷寿率领的质子军连在一起,手中实权也不大,跟殷寿是一条船上的人,质子团完了他出人头地的唯一希望也会断绝。

崇应彪心中怒火澎湃,却还是跪下请示殷寿有要事禀报。

殷寿当着那几个兵的面道你直说吧,我们质子军父子之间并无秘密可言。崇应彪心里嘲他虚伪,却也只能放大声量说主帅自然是胸怀坦荡,但只怕隔墙有耳,那群妖怪的手段我们尚未可知,还是小心点为好。

他话语里的不敬重溢于言表,然而殷寿就喜欢崇应彪表现出来的藏不住情绪,只有这样的戏份才显得他这位主帅大方宽容。他挥手谴走那些越加崇拜他的卫兵,让崇应彪有话直说,是关于那些妖怪的事吧。

崇应彪跪在地上,之前被殷寿操玩得腿软的身体已经缓缓恢复过来,只是以跪下的视角看到殷寿的下半身时,身体深处居然还有点应激的颤抖与酥麻。

他狠咬一口自己,让意识重新清醒,说,主帅,关于对付那些妖邪,我暂有一计。

待崇应彪从帐中出来的时候,刚好和门口的殷郊撞上了,只是这次他穿戴整齐,与殷郊对视也不算落魄。

崇应彪说让开,殷郊还是挡在他面前。崇应彪说殷郊你别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挡了我的路。殷郊问我何时挡过?

崇应彪回答,从前,刚刚,现在,给我滚开,殷郊。

殷郊说我不是要阻你。他把手中的酒壶递了过去,说这是他珍藏多年的佳酿。

崇应彪抬手拍开,问殷郊这是什么意思。他面目冰冷地说,你这是在羞辱我吗,殷郊?

殷郊与崇应彪对视,他现在比崇应彪还要高一些,但过去他还要仰望大他几岁的崇应彪,许多事早已不同往日,但他眼中的澄澈未变,依旧是这么熟悉的愚蠢。

殷郊回答,这是我最珍贵的酒,你拿来漱口吧。

为什么?

殷郊说,崇应彪,你总说我在羞辱你,但我拥有过的最宝贵的酒,也只配拿给你漱口,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崇应彪。

崇应彪没接过。他注意到四周看过来的窥伺的目光,他没像刚才那样讥讽殷郊的真心,相反,他意味不明地坦诚了,他说,殷郊,你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解读出和你一样的心思。

“什么?”

营外一里地有一汪清泉,在没有人喝第一口前,所有人都会怀疑它被妖怪做过手脚,哪怕在喝了第一口后,也没有人能决断后续是否会出现问题,一旦开始怀疑,猜忌就会永远持续下去,人心永远不可能如水纯净。

看到殷郊依然迷茫的神情,崇应彪恶劣地笑起来,他说你还不懂吗,所有人都知道,你刚刚把我操了,你现在该跟我避嫌了,尊贵的殷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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