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随后他就步伐沉重地走了。
后面殷寿来了,这个老狐狸进来时先假模假样地关心他,说要不是军中数人都身中此法,必须靠崇应彪解毒,要不然他怎会舍得让崇应彪身受此辱?崇应彪是他在军中最欣赏的儿子之一。
他还说他已嘱咐过质子团,凡是解毒期间,万不可进行解毒之外之事,尤其切忌羞辱崇应彪。他承诺此事过后他会大力加赏崇应彪,记崇应彪大功一桩。
殷寿的话说得圆满得很,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如此棘手难堪的事,也被处理得滴水不漏,大概质子团中所有人都会对殷寿更加敬仰。只是崇应彪漫无边际地想,主帅,若你真有你表现的那么尊重我,为何又将我缚成这下贱模样?你利用我的身体解救众人稳固军心,又时时刻刻提醒我此时我只是一个解毒的容器,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功能,断了我的后路,不让我有反抗心,殷寿,你真够狠心的。
崇应彪无计可施,他甚至不能跪地谢恩,他只能大张着双腿,像只发情的狗一样仰躺在地上,以人的喉道发出忠犬一样狺狺的叫声,他吠道,主帅,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救人解毒,即使没有您的差遣,我亦不会看着兄弟们白白死去的。
“这是你的职责,也将是你的功劳。”殷寿褪了战甲,褪了里衣,道:“若不是那日搜查所得,只怕你我今日也还蒙在鼓里不能救人。崇应彪,你虽有功,但在此处你亦有过,日后做事要多加小心。”
崇应彪听出殷寿话中的敲打之意。殷寿知他性格,知道他是一只狠毒的狼,肉给少了会反咬一口,肉给多了只怕更加欲壑难平,要把饲主的脑袋都要咬下来。现在给一份还没到手的大功劳,殷寿却已然在防范他。崇应彪觉得可笑,却也不禁可悲地想这是否算殷寿变相承认了他,可惜这承认来得太晚,他已经不需要了。
殷寿每句话都算得精明,算得太好连说出口听起来都磊落,找不到反驳的余地,也抓不到任何的把柄,仿佛他真的是一位体贴关心质子军每一个人的好将军。
他卸去战甲衣袍,久经沙场的身体锻炼得肌块分明,雄健刚强,无数沙场遗留的伤疤印刻在其身上,雄伟勇毅至极,即便赤身裸体,亦俊美若天神,更显得躺在地上以下贱姿态等操的崇应彪下贱无比。
殷寿就这么一步步地走近崇应彪的视野。崇应彪自然是不甘的,眼中却又有他自己都不知晓的痴迷向往,像是观瞻未来自己的身影。此刻的殷寿虽赤身裸体但仍雍容华贵,绝对的力量带来的云淡风轻的华袍披覆其身,兵权带来的威压使每一个仰望他的质子目不能移,即使是其中最桀骜难驯的北地雪狼亦是如此。
殷寿,他在心里默念,真想夺走你的权力,击碎你的淡然,让你跪在我脚下,把我今天的屈辱都尽数奉还。
可惜的是,他现在还在殷寿的股掌之中,哪怕是他此刻的情绪,也在殷寿的预料中。
殷寿用两指探入他的后穴中,长满厚茧的指腹一寸一寸摸索深入崇应彪体内,和殷郊的初生牛犊横冲直撞完全不同,崇应彪感觉自己身子被殷寿的手指亵玩,好像灵魂也被那几根手指碾碎,奇异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窜上他的大脑,比殷郊操他带给他的疼痛更让他感到惊恐。
不,倒不如说疼痛反而带给他安心感,他在跟殷郊交配的时候甚至在暗暗庆幸他没有得到任何除痛苦以外的感觉,性交不能支配他,他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不是像崇侯虎或者崇应鸾那样的畜生。
可现在,陌生的快感,把崇侯虎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甚至在亲儿子眼前也毫不收敛的东西,正在像浪潮一样侵袭他。
殷寿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处变不惊,直到他把性器插入崇应彪体内,他的脸上也还保留着那股诡异的威严,他观看崇应彪被快感激得蜷缩起来的脆弱,好以闲暇地按照技巧动作着,连手也只是放在崇应彪膝盖上方,没有多么大多么重的撞击,只是利用人类应有的快感地带折磨崇应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