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芷拉着顾璋的袖偷笑，当初顾璋哥哥和他说，他家都听媳妇的话，她还不信，现在信了！

沉默，这时刻当沉默的鹌鹑显然更好。

就这样，竟然还会有人主动把自家孩扔过来。

她只是用各地铺的一小分利，供给救济院的宅，还有几张嘴而已，还安排她们学技术，日本不算好。即使有教材，也不可能有天工学去教，不过是赌救济院里也许会有天赋不错的女孩。

哼！

顾璋都忍不住想劝劝燕先竹：“这您还是得好好很我师父学学，你看他多淡定？想开，再不济您跟十多年前的自己学一学。”

当初还是燕先竹写信去劝弟弟看开，没想到如今当弟弟的看开了，他本人钻胡同里了。

秋娘脾气都压不住了：“还有些人说女就应当如何如何，让我救济院换成男孩救济，我呸！”

饭后，一家人坐在院里聊天。

武装力量，但是明盛帝给的兵也有多了。

没当爹的样！

王氏慈地笑着，有乐呵的看着小辈们这样和乐，侧和旁一辈的老伴小声咬耳朵。

都而立之年的人了，孩还不到三岁，竟然想着去玩。

她有气呼呼地说：“照他们这么说，当初他们的娘就不该把他们生下来，丢粪坑里淹死的该是这群玩意才对。”

顾璋觉得，他可能一直都满足不了这个期待了，还有一养娃中隐藏的多多福，他估计……他应该是不会有让人觉得能完全放心的那天了。

她就要写一本女的！

即使是在上升期的盛世，他这样有民心的人手握兵权，无论多少，对许多帝王来说，也是绝对的威胁和忌惮对象。

其实这些都还好，但是顺着这条路走，还隐藏着一个很重要的期待：成熟稳重，变得像是一个可靠沉稳的大人。

秋娘也意气风发：“就是要在外面挣钱，钱握在手里才是最安心的，挣钱的觉才是最痛快的！”

他不想去试探帝王的想法，所以从边关回来之后，再没主动去联系和关注过那一百兵。

甜宝抱着一块瓜果，用小牙慢慢地啃，睁着好奇的大睛听家人们说话。

顾璋默默把瓜果心推到顺手的位置，降降火。

燕先竹已经从孙女中，得知了这家伙想去当漕运总督的真相，气嗖嗖：“我看你才是心大。”

秋娘在各地陆续开办起来的救济院，最近恼火的，只因她在救济院提供了一学习天工学教材的条件，竟然有人主动把已经几岁的女孩，往救济院门扔！

要是顾大敢说那些话，她就……顾大察觉到不善的视线，连忙保证：“我绝对没有那些想法！媳妇你喜挣钱也能挣钱，我从娶你的时候就知了，我就稀罕你这样呢。”

要说漕运这活，燕芷和顾家人倒是很兴。

顾璋无奈，老丈人和师父虽然不至于是老古板，但是对人的期待，还是很经典的——读书、成家、立业、生、建功……

***

家里三个男人：“……”

“反正我不乐意！”

“我要写一本吃喝玩乐的书，就专门写女喜吃什么、吃什么、去可以怎么玩这些。”她皱皱小鼻，想起自己幼时学过的那些，又补充，“不要那些主持家宴、调度中馈的吃喝，或者如何妥善安排一家去踏青之类的。”

儿孙息又孝顺，现在小重孙也抱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顾璋：“都是胡说八，狗不通，为他们生气不值得。”

皇上有什么好防备的，防着一个天天什么活都懒得，就一门心思想着好吃好玩的人吗？

总不能因为孙婿这个份，就针对他，看他不顺吧？

没什么存在，不太能说得上话的岳父：“……”

燕芷星星，婆婆和祖母都好厉害的样，她小脑袋不住的，应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人，凭什么男人什么都能，女人就什么不都行？”

女也要想什么就什么！

顾璋的去向决定了，天工学们也基本都确定好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王氏从前也是个典型的顾家小女人，不过自从有了秋娘这个儿媳妇之后，思想就慢慢变了，又有这么多年的儿、儿媳妇、孙媳妇一起熏陶，这会儿也生气。

“皇上心可真大。”顾璋慨，还真是信任他。

自从天工学校女也能仕的消息传去之后，确实有些不同的言论。

燕芷发现顺手的位置正好有一碟自己喜的心，拿了一块小小吃起来，被甜的滋味满足，她幸福地眯着睛：“我决定了！”

但凡是对他有这期待的长辈，往后怕是被气得脚的日不少。

天下书很多，她也看游记，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基本全是男写的。其中的内容、描述的风景的角度，行走的细节，全是从男的角度考虑，从男的视角发。

岳父都没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