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难过得要死了。

***

昌平觉到他静止了下来，这才松开了牙齿，用力推他，想把他仍压住自己的推离开来，他却是纹丝不动。

“昌平……”

她的脸红扑扑的，睛泽得仿佛要滴了，红中吐的话却叫他后背一阵凉。

他沉得像座山，压得她要透不气了。

昌平突然想了起来，浅.草.微..整.理前几天他去军营闭训，自己之时，正好遇见女皇母家的侄女、秦国夫人在向女皇诉苦，说一向对她唯唯诺诺的丈夫竟然背着她与府中一个侍女偷情，如今那侍女怀六甲，这才被了来。秦国夫人离去后，女皇问了几句她与步效远的近况，状似无意地这样说了一句。

昌平觉得一松，终于长长透了气，抬望去，见他脸红红地正看着自己，额角汗淋淋，眉皱，仿佛正在极力忍着什么。

想努力地蜷缩起来抗拒着他，却被他沉重的躯压住无法动弹而变得有些僵，又听到她带了丝仓皇的颤抖着的声音，他钳住她大的手终于慢慢地松了开来。

她是认真

“昌平……，我难受……”

她仿佛是在害怕，叫他不忍心继续这样下去。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自然知。他会不会也像秦国夫人的丈夫一样，得不到满足的话，表面对她俯首帖耳，背地里说不定哪天就了什么不堪的事？

“昌平，效远再老实，也是男人。有些事要适可而止。过了，事的话后悔就来不及了。”

太大胆，太放肆了。竟敢这么对她！看她怎么置他！

她终于忍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斥责，再次推了下他。

他很难受？

步效远一阵错愕，怔怔地看着她。

“你起来，你压死我了！”

“不会的，我不会和……别的女人那个……”步效远咬着牙，急忙摇。

她刚想朝他发火，甚至准备赏他个重重的耳光，好让他知她不是可以随便压的，突然听见还伏在她上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这样说，声音极其压抑，仿佛还在微微颤抖。

昌平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刚才看到的一幕，他那里确实胀得吓人。

步效远这次很合，微微地抬撑起了些自己的上。

刚才的惊慌终于慢慢退去，她现在生气了。

她这才似乎有些满意了，见他又俯下来，急忙伸手撑住了他两个肩膀，皱眉：“你刚才说你很难受？要怎么才不难受？”

她这样没没脑地问。

“步效远，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好？”

步效远见她竟然在神，微一低，映帘的就是她仍被自己半压住的一片雪白脯，又有些忍耐不住，一咬牙，正要不顾一切挤压去，突然见她回过了神，睁大了睛盯着自己。

“你要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那个了，让我知了，我就拿刀割了你的那里！”

她的脑海里浮现了屠巷里的阿杏，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