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河感觉到康志远的大手在自己胳膊上,顺手就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
男人阳刚清冽的气息钻进她的鼻子里,令她欲罢不能,不停用鼻尖在康志远的胸前蹭来蹭去,想要更多点。
殊不知她这种行为对于一个未曾和姑娘有过关系的年轻男人来说,无异于点火,康志远浑身着了火似的滚烫,某个部位明显起了变化。
他赶紧打横将阮星河抱了起来,几步走进她的房间,想把她放在床上就走,谁知阮星河紧紧抱着他不放,拉着他一起倒在床上。
“志远哥哥,妹妹的小逼快要痒死了,求你,救救我,给我吧,用大鸡巴狠狠操我!”
“妈的,真不要脸,臭骚货!你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所以这两天没人干你就痒成这样?”
康志远恶狠狠地骂着,鸡巴却硬得发疼,直挺挺地向上支棱着。
他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因为怀疑阮星河经常跟人操逼,心里有气,下手便不再客气。
他撕开阮星河的衣服,凶狠地揉捏着两个大奶子,把头埋进去摩擦,嗅着少女身上那种带着奶味儿的芬芳。
然后跪在床上,把女孩儿的屁股抬高,盯着那个粉嫩的小洞洞,用大鸡巴抵住。
“阮星河,我最后一次问你,要是我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许再跟别人操逼,你听明白了吗?要是你愿意我就进去了!”
阮星河听到康志远这么说,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志远哥,快点操进来,以后我的小逼就给你一个人操!”
阮星河的声音嗲嗲的,带着撒娇的鼻音,勾得康志远快要疯了。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一挺腰狠狠抽进了窄小的甬道。
上辈子和这辈子都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阮星河此刻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大斧头劈成了两半。
“啊!疼死了!我要死了!志远哥,你拿出去吧,我疼死了!”
康志远刚才进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层膜还没破,心中狂喜。
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风骚下流的小骚货,根本还是个原装货。
乌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就一张嘴坏。
此时此刻他眼角一片猩红,浑身发烫,野兽已经放出笼子,哪有可能再回头。
康志远不但没有拿出大屌,反而疯狂抽插,一次一次都插到顶。
“搞死你,小荡妇,小母狗,干死你,把你操怀孕,给老子当媳妇生娃!”
阮星河开始哭得惨无人腔,可被干着干着就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她在康志远的肩头胡乱抓,一会儿喊痒死了,一会儿喊好疼,疯狂摇着头,满脸都是眼泪。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逼往四肢骨髓里蔓延。
痒得没抓没挠的,想哭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