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从他额边滑落,他感觉感受到羊水一股股从他的产道里流了出来,但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拦。“不能…唔!不能生…在这里…嘶!啊嗯!”
程棉只是沉默得看着他,脑子里疯狂搜寻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生产,顺利生产的可能性是多少,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一只手扶在江涧滚烫的腹底,一只手轻缓得抚摸他被撑开变得紧绷的穴口。
“会很痛,你先咬着手帕,记得跟着我的手收紧穴口。”
已经快娩出的胎儿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程棉只能便托着下坠的孕夫便一寸寸将胎儿缓慢轻柔得向上推揉,胎儿被这样逆产的痛苦程棉不敢想象,她只能尽力,轻点,再轻点。
江涧只觉得疼得想吐,撕裂般的将他的穴口和产道都折磨了一遍,身体像在水里泡过一般,不停流着羊水,阴茎也吐出一股股的精液。
“啊啊!够了!唔!哈…要裂了!啊嗯!”
最后一下程棉一鼓作气将胎头彻底推回产道,但生产是早晚的事,她只能从背包里翻出消毒过的棉布,团成团塞进人产穴堵住,以免羊水就这样流干。
等折腾完,江涧已经全身湿透,胯下浸透了热液,喘着粗气靠在女人身上缓着劲。他像是经历了一遍痛苦的生产但孩子还在他的肚子里,一寸一寸得压迫着他的肚子和产道。
最后又重新绑回了托腹带,将腹底托得更紧,水滴状的肚子被托回圆润饱满的水球,只是那水球一鼓一鼓不停歇的胎动像是胎儿在抗议,但抗议无效。
最后的吊唁进行的很快,江涧却感觉度秒如年,分娩的欲望被托腹带和穴口塞着的棉布阻拦,最后的散场他已经站不住了,靠在墙边不自觉得向下用力,几个还想和他说几句的董事也只当他是悲痛过度便也没有再上前。
程棉从人群里穿过,快步走近将男人扶住,半拖半抱着上了车,将车子开到没人的私家停车场,便又钻回后座,将软枕塞在男人胯下让羊水流的慢些。
“啊!不行…唔呃!哈!嗯啊!疼…好疼,程棉唔!”托腹带还没拆掉,江涧就已经开始跟着宫缩胡乱用力,眼睛里沁满水汽,眨下便是生理泪花跟着汗液滑落。
“我先把托腹带取下来,记得我和你说的吗?”程棉倒是有条不紊的,将缠在孕夫肚子上的托腹带脱了下来,圆鼓鼓的硬肚跳出来,因为男人的用力而时紧时松。“跟着我的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