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退学来跟爷爷地也成，还显得孝顺呢。”

她拉开门坐在之前那个小扎上，抬看着冷冷清清的月亮。月亮照了这么多年，战太平悲离合，它现在照着自己又是什么心情呢？月亮那么，看得到自己吗？

“然后呢？”

直到小狗不知听到了什么动静，汪汪地叫了几声，张泽才回过神。

“骑士也有可能是女呀。”

她不自觉地抱起胳膊，晚上确实有冷。

张霈坐起来叹气，左右睡不着，不如到院里去看会儿月亮。

这回是中指错开，叉在一起。

张霈拉拉他的衣角，他低：“嘛？”

“诶呀…”张霈挣扎着脑袋，她哥就立在旁边：“刚退烧就来凉风，生怕好是不是。”

“左手右手？”

张霈有张起来，她咳一声：“你，你伸手来。”

“大晚上的玩什么游戏。”

张泽笑了笑，又不说话了。

“别说了——！”

“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然后，你说四句关于这个角的提示，每说一句我就排除一手指，看最后猜的对不对。”

张泽将小拇指一动，于是变成了十指相扣，张霈脑快炸了。

张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睛，前一会儿是哥哥笑起来的样，一会儿是刚刚那样有淡漠的样，她又翻了个，哥哥的声音又在脑里响起来：“假如爸妈离婚……”

张霈将两个人的拇指错开，很自然地叉在了一起。

张泽立在旁边，沉默地看着几只正在摔跤的小猫。

第叁个提示：“她年纪还小。”

“…那我不想回去。”

他说：“早回去睡觉，外面太冷。”

张霈握了手没说话，张泽也任由她握着，低着睛看着两个人扣在一起的手，似乎有神。

张泽想了想，说了第一个提示：“她是女。”

张泽问：“怎么放弃国王，不放弃骑士呢？”

“真无聊。”

一时静谧，两颗心脏隔着躯动，在夜中悄悄的。

爷爷确实也上了年纪，聊会儿天也就回屋歇息了。他们张霈也快回屋，夜里风一凉又要冒。

“你蹲下，咱们玩个游戏。”

“看你，想多玩会儿就多玩会儿。”

他又看了一两人相牵的手，然后松开，立起来。

她讪讪地穿好外——这是于程飞的衣服，但是沾了哥哥的味。

张泽伸左手，他的手型很漂亮，尤其是指骨。

她红着脸，将无名指错开来，两个人只有小拇指还竖贴在一起。还有掌心。

“万，万一是女扮男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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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嘛！！”

正胡思想着，罩下一件厚外来。

“都行，左手吧。”

“然后你心里想一个手指和它对应的角，但是不要告诉我。”

张泽被她的词夺理噎得没词儿了。

第四个提示：“她很任，喜小猫，还吃煎鱼，数学成绩不太好……”

“大拇指是国王，指是王后，中指是骑士，无名指是王，小拇指是公主。现在，我的手也放上来…”

“那王呢？”

张泽蹲下来，两个人的呼一下近了。

我先去睡了。”

她听到哥哥说：“猜对了，就是小公主。”

“…咱们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张霈开始没话找话。

“你蹲下呀。”

指错开，叉在一起。

第二个提示：“她有皇家血统。”

她的掌心贴上他的掌心，每手指都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