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它要隔在台湾跟国中间?」我「呿」了一声。
奇怪,最近怎么常有人用这神看我?馨语也是,金政东也是,现在连卒仔都是,害我都对这
神有
跟不耐烦了。
「又变成一个不是线索的线索了吗?」我乾笑了下,随后又一闷气涌上来,「如果可以当面说清楚就好了,真烦,一个太平洋在那边就是烦!」
「嗯,很有内容。」我跟着皱眉。
「她该不会误打给别人,没搞清楚就以为是别人帮我接手机吧?」思索了一阵,我提
假设。
闻言,有异样的
觉忽然窜
,我似乎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却来不及捕捉,就让它在下一秒溜掉了。
「没啊,我都带在自己上,让别人接
么?」回完话,我
接着问:「为什么问这个?」
「你么迁怒太平洋?」卒仔整个啼笑皆非。
本想努力回想一下,但卒仔的回应打断我的思绪,「她在备考,这个週末就学测了,手机里面又有个她很玩的游戏……乾脆叫我没收。」
保了吧,所以打来的都是一些市调电话之类的。」
「对了,说到电话我就想到……你让别人接过你的手机喔?」卒仔忽然蹙起眉心,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横他一记凌厉神,卒仔的脖
上缩了一下。我想起他以前都形容我这
神叫「杀人目光」,扫到谁谁就会脚
。
「……知就好。」我又瞪他一
。
「都认识三年多了,我有没有亏心事你看不
来喔?」我实在很无言,「如果有的话,我自己心知肚明就会心虚了啦!哪须要在这边烦恼,而且还让你帮我打听消息。」
好吧,我认同。
「说的也是,你可能连亏心事都觉得很麻烦。」语毕,他还哈哈笑地拍大
。我看,他今天
本就特地来调侃我的。
夏话里的「他」指的一定是我,可是说我有「专人」帮忙接手机?到底哪里来的专人会帮我接手机啊?莫名其妙。
「不会。」卒仔很肯定地摇,「就算她有
呆,也不至于呆到这
程度。」
「所以你觉得当面讲清楚就可以解决了吗?」拿起汉堡咬两,卒仔
齿不清地问:「欸,你应该没有
亏心事吧?」
「昨天我从夏那里
不到话,有
恼火不小心碎碎唸两句,说你很担心她,她不理你太过火之类的,结果她突然回我一句『反正他都有专人帮他接手机』。之后我想再
问,她居然直接下线。」卒仔用右手撑着脸颊,「你不认为这句话很奇怪吗?听起来就是很有内容。」
我大笑了两声。这两个没在一起的,本已经在一起了吧!不过老实说,能为了一个共同的约定拚一年,最终达成目标,对两人来说,或许能成为他们最重要也最珍贵的一个纪念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