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鳶，我记得是卒仔喜的那个学妹的绰号。听说因为她的在校成绩很不错，在全校的百分之十以内，或许可以经由繁星就推上卒仔所就读的学校。

「我妹？喔，你说陈馨语喔？」他从漫画中抬，「偶尔会有一心不在焉吧！心情好不好我没什么觉……么，她兇你啊？」

谁知，他居然对我摇。

「金政东被抓去夜衝了啦！应该正在骑车。」我打断她的话，「你有冒药吗？」

听到这，我一雾，「你到底要讲什么？」

那句话，怎么好像在推销一样。

我叹了气。怎么别人喝咖啡是，结果她喝下去却发烧了吗？想一想，她在开会的过程中好像就不断地打嚏，我以为只是天气冷的关係，没想到她是冒了。

「晋棠……你、你在忙吗？」馨语的声音有些微弱，我得很专注地听才听得到她在说些什么。

「嗨，在么？」总算找到个人可以聊天，我悄悄松了气。

「什么？」卒仔的声音远了一些，大概正在查看萤幕。「没有啊！是你的播吧？」

「嗨，棠！」他隔了一阵才接起电话，从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心情似乎非常好。

「没！没！没！」他连讲了三个没字，接着就不打算再开，我也识相地不多询问。

我白他一。馨语那个，大概只有被兇的份，哪得到她来兇人？要兇也没气势。

「我可以笑给你听吗？这样会不会很没德？」话都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开始笑了。喂喂，我打电话的目的可不是听他放闪啊！

「好吧，问你这事情的我是白痴。」双手一摊，我乾脆回到电脑前方，开始思考我的小活动设计比较实在。

「没！」他直接躺下，把漫画举得地，「我只是在想，应该跟我妹调关于你的某些事情，对她比较好。」

「就……还好啊，什么怎样？」我故意这么回，想让他再多说一。

等卒仔给了我一句「ok」之后，我上接起播。发现打来的人，居然是稍早貌似情绪不佳的馨语。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翻了翻白。这时，手机突然传来「嘟、嘟」两声，我狐疑地问：「你有播啊？」

那是祝我平安夜跟圣诞快乐的留言。

卒仔对待那个学妹的认真和毅力，我跟夏两人都有目共睹。起初我一直觉得那学妹会很难追的，没想到卒仔不晓得看了哪本「第一次追女生就上手」的葵宝典，居然真的让他给成功了。

当天晚上，和我相依为命的金政东也被系上几位女同学拖去夜衝了，面对空的寝室，我突然什么都提不起劲，只好一直开着有夏留言的msn，然后盯着电脑萤幕开始神游。

近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欸！池棠。」金政东忽然又开叫我。

「平安夜快乐，还有……圣诞快乐。」喝了社长大手笔的腾腾咖啡，我也笑着对视窗如是说。

「那个，我……好像发烧了。」她囁嚅着说：「我室友都不在，表哥的电话也打不通，是不是可以……麻烦你叫他……」

「么？」我连也没抬。

「说啊！难你在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那你自己先掛电话，我才不要被牵连。」我乾脆跟着他打哈哈。

「没有，我现在间到发慌。」料想会这么问的人，大多都是忽然有急事须要找人帮忙，我索主动询问：「有什么事吗？」

最后我决定拨电话给卒仔。

「没有。」停顿了下，她苦恼地说：「本来要叫表哥带我去看医生的。」

换我将手机拿远，「欸，真的是我有播。我之后再打给你。」

「真是恭喜你，应该快要可以开结果了。」我诚心地说。

「喂，怎么了？」

「……你要我说实话吗？」问完，卒仔还傻笑了几声。他是否开心到有神异常了？

虽然她人依然不在线上，不过，俏又带了温馨的语句，总是能让我非常轻易地描绘她的面廓，和她特有的光笑容。

「她最近常常……一下开心，一下不开心。」将背包跟咖啡往桌上一放，我跟着坐到他的床位，「大起大落那，你懂的。」

一连上msn，属于夏的视窗就上弹了来。

「才不是。」他刻意压低声音，却仍压抑不了话中的欣喜，「我正在赶回雄，明天要陪小鳶过圣诞节，她最近都在忙学测跟繁星计画，想说带她门透透气。」

「你对我妹的印象怎么样？」然后他天外飞来一笔地问，上又把我的注意力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