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迫自己调早就寝跟起床时间，这番调整，让我开学第一天毫无拖延跟阻碍就顺利门了。

上个学有这么兴奋吗？观察的同时，我到不解。

两站之后，换卒仔上车了。剪掉发、换上制服后的他完全脱胎换骨，一副有为青年的样，把我吓了一大。

哇，难不成他的有假期模式跟开学模式，可以视时间转换吗？新生训练时还不算开学，所以还在假期模式，今天开学就换到开学模式啦？

从衣着跟书包新旧判断了下，在等车地的新生几乎都是熟面孔，新生训练那几天就见过了。不过，还是有个我没看过的人：一位材小，容貌属于可那型，却又不失气质的女生，令人目光为之一亮──那是即使人海之中，依然灿烂的光芒。

可是，当发现那女生直直地朝后方走来，最后竟坐在我正前方的空位时，我瞬间就忘记了上一秒在唸些什么。

「和尚端汤上塔，塔汤洒汤塔？」好像是这一句？

我勾勾嘴角，没打算继续开这没营养的玩笑，原本就无意捉对方的卒仔也就此打住，转换到其他话题。

接着，我馀光瞄到前座女生又在偷笑了，这次笑得更厉害，她整个人已经半弯下去，大概正抱着肚努力克制。

结果，卒仔却神情凝重地说：「因为我家电脑昨天掛了，你知我几就睡了吗？十！然后今天早上五就爬起来了。」

「早啊！」打了招呼在我旁坐下，他连声音都难得朝气蓬的。

「……你是欧吉桑吗？」我没良心地嘲笑。

虽说欣赏女生已经变成本能，但我通常只瞥一意思意思就算了；大家开玩笑讨论时，即使习惯参一脚，我却通常扮演调侃别人或落井下石的角，不会太认真在意讨论的内容。

等等，她是在笑我吗？只是唸个绕令而已有什么好笑吗？我抓抓发。

「喂，人家在笑你了。」迟几秒发现这件事的卒仔用手肘撞我，压低声音说。

没想到这样的我，也有不小心看女生看到失神的一天，让被我嘲笑过的人知了，不反过来笑死我才怪。

不消几分鐘光景，我发觉自己的注意力已经牢牢黏在她上。连忙收回视线的同时，我还在心底莫名其妙了下。

不晓得是不是唸太大声了，女生忽然微微偏狐疑地瞄了我一，和我神会后，又很迅速地转过去，肩膀颤动了两下，还传来几声轻笑。

「为什么，因为我爸是欧吉桑？」我将他往旁边推。

「你爸才欧吉桑！」卒仔反应很快地回敬一句。

「你今天神不错喔，昨天没打单机打到三更半夜了？」我随问。

上了校车之后，一面把校车车票袋，我一面走到最后方的空位坐下，途中还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女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着，不能自。女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女大忌啊！

睁大睛打量四周，站着等车的时间里，她的目光一刻也没间着，发现新大陆似地左顾右盼。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景观，她却像第一次看到。

语落，前座女生就轻咳了两声，或许是到难为情吧，还低下去用双手掩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