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从她身上得到。既然这样还不如爽快答应,然后尽情报复回来,反正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他都会纵容。
嘴唇再次被轻轻亲了亲,她努力放松,眼睛里含着幽怨,看着叶白羽直起身,握住性器在她嘴唇上蹭了蹭后再次缓缓顶进去。这次进得很缓慢,加上仰视的视角,羞耻感只增不减,她刚把眼睛闭上,就被男人轻轻捏了捏脸:“睁眼。”
真是变态……下流……流氓……阮是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他,勉强把眼睛睁开和他对视,然而叶白羽实在太懂她,阮是云只是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就被他目光里极深邃暗沉的占有欲一下子攫住,心跳砰砰加快,被性器塞满口腔的同时腿间忍不住分泌更多动情的湿液。
被温柔而富有余裕地掌控,那是种很难描述的心理快感,回过神来时性器甚至已经整根没入,鼻尖几乎已经碰到叶白羽小腹。从喉咙到胃都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阮是云扣着叶白羽的大腿,感觉眼前发黑,大脑嗡嗡作响,头顶的男人声音已经被情欲浸透,低哑到极致:“把我吃到底了,好乖……”
性器前端已经进入了比喉口更深、更禁忌的地方,胯下精致的小脸完全涨红,清丽绝伦的眉眼因为快感和痛苦交织而紧紧蹙起,耳朵、喉咙甚至胸口都已经因为呼吸不畅变成美丽的粉红色。叶白羽低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中生出深深的迷恋和怜爱,只觉得欲望越发上涌,性器又胀大几分。他始终不忘关注阮是云的情况,停留最多两秒就快速抽出,给她空气,几下深喉之后看出她已经勉强适应,于是准备开始最后冲刺,拉起她的手十指交握,语气温柔诱哄:“数到二十就结束了,坚持一下,好吗?”
“……唔…………”
“乖。”
他一手掌着她的头,性器毫不留情再次插进去,开始快速做起深喉,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快感累计到现在已经达到可怕的程度,喉管已经被他操开操软,每次再插进去时都比上一次更加软媚,死命裹着粗大性器讨好侍弄,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的贯穿,棒身上的青筋都会被喉咙里的软肉裹紧摩擦,顶端也一次次顶在在最深最娇贵的地方磨蹭。视觉上更香艳的是她的唇,被他暗红的性器撑到变形,唇角往外溢出亮晶晶的液体,如同一个软嫩湿滑的肉环,随着抽插在棒身来回套弄,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性器插到最深处时就会箍在他性器根部紧紧嘬吸。
水声富有规律地一下下响起,娇嫩的喉管反复被撑开,只能绝望地裹紧胀红滴水的肉冠和棒身,随着主人的一阵阵反胃不适而来回剧烈蠕动、死命收紧。性器被夹得几乎无法拔出,又被喉咙蠕动着往更深吞咽套弄,叶白羽捧着她的脸继续动作,与此同时珍爱地垂眼注视,把每一个细节收进眼底,占有欲得到深深满足。最后一下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她的脸死死按向胯下,粗长的肉柱尽根没入,迫使她柔嫩的嘴唇从性器中段快速滑到根部死死箍住。喉管剧烈地吞咽吸夹,性器被伺候得舒爽无比,重重抵上喉咙最深处的软壁射精。叶白羽死死固定着她的头,几不可闻地低声喘息:“射了……云云都吃掉吧。”
脸上的汗水、眼泪和体液都已经被细心擦干,阮是云蜷缩在床角一阵剧烈咳嗽,心有余悸地摸着喉咙。叶白羽从后面扶住她防止她掉下去,细心地帮她整理发丝,手掌一下下抚摸她的背。
其实整个过程没有多久,这个人刻意忍耐射精的时候她是见过的,时长真的会很可怕,阮是云趴在床头,消化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恨恨地回头看叶白羽。她看过来的眼神含嗔带怒,软软的毫无攻击力,男人仔细阅读她的表情,摸了摸她的脸:“喝点温水好不好?”
温水里搅了蜂蜜,还放了一点盐,他们又休息了一会,阮是云这才发现自己腿间黏腻全是液体,明明这种事不会带来太多生理上的快感,身体却过分诚实。叶白羽为她擦干净,依照她的指挥换了新的内衣和床单,还逗她:“我就说,这里是不缺水的。”
喝完两杯水之后好多了,阮是云闷在枕头里装死,找回了自己的嗓音,还带了点沙哑,闷闷的听着有些可怜:“你真的太变态了。”
“嗯,辛苦你了。”叶白羽靠在床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想休息吗?还是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