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失魂，不过还是很轻易的捉住了朝自己而来的鞭尾，将它牢牢握在掌心。

“喜的。”秦雨桑直愣愣：“她饭很好吃。”

晚媚但笑不语，还是这么斜斜看他，意思是等他下句。

“那么这个老婆，你喜不喜？”晚媚这时终于回了一句。

晚媚则尾随而上：“可是你学会之后不是也教了他，我看他是在利用你。”

“我不喜。”过良久他才抬：“我喜清净，可是……”

秦雨桑瞪直了，显然是不同意她这说法，两人于是僵持，最后各脱衣服一件。

裙下面说还有小，可晚媚没穿，她只穿了条纱罗小裙，同样是通透，黑三角上盖着一片荷叶。

秦雨桑扯了扯发，顿了下神后连忙也脱下小衫。

一滴汗从他额落了下来，落到他小，却浇不灭那里的。

秦雨桑于是看尽光，看见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微微突起的锁骨，修长撩人的双，还有那三说还休的秘密。

穿云破去势如电，被他捉住鞭尾后收刹不住，晚媚前倾，‘忽’一声便栽倒在他怀里

脱下外衫里就是肚兜了，晚媚穿的是一件纱罗肚兜，上面绣两朵荷，恰巧盖住尖，其余地方则若隐若现，在一片雾气里勾人魂魄。

“他还封我为副盟主，虽然挂个职不事，可武林中人都尊我敬我，常来讨教。”想了一会他又发话。

自己把方歌当作了神，于是便成了神之后一影，从没一天为自己活过。

她温柔，会持家，替他生了个可的儿，还懂得梵文，能看奥的武功秘笈，这些都是好，可没有哪一样曾经使他心漾，象今天这样面红耳过。

所以他也不多话，学晚媚潇洒，脱下了长衫。

“好。”晚媚突然柔声：“我不你，我穿的比你多，这次就让你，算你赢了。”

秦雨桑于是又加一句：“他还替我办婚事，替我找了老婆，买了这间宅给我。“

说完便抬手，将下那条石榴裙脱了。

晚媚也不说话，伸手又把小袄脱了，前的曲线益发分明，起伏中充满诱惑。

这些年方歌给了他一切，金钱地位甚至妻儿女，可却从没问过他要什么。

屋里炉火旺盛，他本来就只穿了两件，这一下就上赤，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对，渐渐些的味。

“咱们不比了！”秦雨桑突然又来了个声如洪钟：“我喜你，就不能欺负你。”

“他还给我找来许多秘笈，让我学会了好些功夫。”之后他又加一句。

秦雨桑又是一愣，忽然间好像有些明白。

“可是你喜这生活吗？人来人往应酬不断，这真是你想过的日？”晚媚将手搭在胛骨幽幽问他。

晚媚的手指这时过锁骨，停在前荷，并不抬只是问他：“怎么你不说了，莫非是怕输？”

起鞭的那刻也起了风，她下的纱裙迎风兜开，光和鞭影一起撞了秦雨桑的。

这话倒是让晚媚吃了一惊，万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算半个君。

“那我们言归正传，来谈生意吧。”晚媚立起，握住神隐迎空一抖，使了第一式穿云破。

秦雨桑愣神，也知这理由不够充分，于是又仔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