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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献祭的少女,很快被扒光了衣服,口不能言,小公主在黑绸下瞪大了眼睛,脸色逐渐变得惊恐。
玩儿脱了!本来只想逗一逗掌印就解释清楚,她不想和别的男人相看,不想选驸马,更不在意孩子。
她知道掌印比她还在意,不是掌印霸道地剥夺了她的生育能力,是她早就考虑清楚了。
“呜呜!呜!……”
小公主在手下瑟瑟发抖,终于知道怕了。
霍宴行无视她想说话的尖声,挑弄她留下的银丝,抹在奶尖上,掐了一把,两颗艳红的奶头像涨奶一样鼓出乳晕。
娇小的身躯趴在掌印腿上,屁股像只青涩的蜜桃,印着凌乱的巴掌透出粉。有点痒,酥酥的疼,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更敏锐,被霍宴行揉着屁股湿了一腿。
“玩儿不够是不是?掌印陪你玩儿点新的。”霍宴行低声贴着小公主说,温柔地抚摸过她一寸寸肌肤。
初时还有被激怒的凶意,但心里已经相信了小公主的情意,再看她一副骄矜的小模样明白过来,这是多少天没喂,欠收拾了。
娇嫩的乳尖夹上一副铃铛作响的乳夹,重量生生揪长了一寸,小公主立刻哭出来,弯着腰,铃铛在胸前响得欢快。
然后是阴蒂夹,废了霍宴行一番功夫。把挣扎的双手绑在背后,才剥出蒂头仔细夹好。刚刚收紧,小逼就抽搐喷出一股水,小公主的尖叫堵在喉咙里,可怜极了。
“骚货。”霍宴行各弹了一下,三个翘起的地方颤颤巍巍,恨不得把粗钝的夹子换成尖利的长针,涂上催情药把敏感点扎透了。
小公主疼得又哭又叫,像一尾鱼儿在床上弹动,可又不敢把身上的刑具蹭掉。霍宴行状似在气头上,毫不留情,谁让她开这种玩笑,只好乖乖的受罚。
男人实际也是醋意汹涌,虽说相信小公主,却不能不计较她看了这么多天的画像,一点也不知道心虚,没道理再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吧。
“站起来,赖在掌印身上做什么。”霍宴行抱着小公主两人站到地上,“难不成挑了驸马,他满足不了你,还要暗度陈仓把我带去?”
黑暗的视野中火热的大手沾满了冰凉的脂膏,滑向股间。小公主冤枉极了,被手指顶开紧致的后穴,湿润的小逼流出淫水打湿臀眼。
“呜呜……呜啊!……”
淅淅沥沥的水液滴了一滩,在地上反光,小公主双臂反绑,乳夹顶着掌印的胸膛,阴蒂夹生出酸涩的麻,自觉分开腿缓解腿心的疼意。
“小母狗,撅起来。”
装扮完成的时候,小公主肥软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上半身伏在掌印坐在床边的大腿上,双腿笔直,又细又白,站着不住地发抖。
“呜呜呜……”
一根银亮的的勾状道具挂在臀尖,尾端被一根绳子吊在梁上,霍宴行一收紧手里的绳,另一端的银质小球抵在屁眼的骚点上,几乎将小公主勾起来。
脂膏融化混着肠液流出甜腥的水,肛钩让白花花的屁股显得更圆润。扇打屁股夹紧了穴里的小球,又敏感又疼,花穴隔着肉壁被刺激,喷出清亮的水。
“乖,开心了么?”
霍宴行掂着小公主最喜欢的皮带,甩手抽在熟软的肉臀上。娇躯在腿上扭动,疯狂哀叫,有肛钩在穴儿里插着,屁股抬起的高度没有丝毫变化。
“啪!啪!”
被夸乖巧的小公主哭了满脸泪痕,耸动的身子看不出是不是真的开心。在羞耻和惩戒并重的调教里,小穴湿漉漉的,躲不开皮带的鞭挞,一动,肛钩就顶着屁眼儿。
“攒了多少天的打,我想想,公主不能偷懒啊。
贱逼喜欢被抽烂屁股,爽得喷水了啊,贱母狗每天想着掌印的鞭子和鸡巴就够了。”
软软地塌腰,一腔惨叫都闷在口里的呻吟也别有意趣,更加可怜好欺负了。黏糊糊透着湿气,头重脚轻导致一片空白,天旋地转的抽打,小屁眼被肛钩抠挖喷水,小腹不停抽搐。
口水稀里哗啦,绸布挡住了迷离的眼睛,以淫荡下贱的姿态在掌印面前撅着屁股挨打。软肉被抽得凹陷弹起,渐渐肿成一只熟透的烂屁股。
小屁眼翻出红糜的色泽,肠肉蠕动,花苞似的含住肛钩,小逼一缩一缩,花唇红肿,被几下皮带抽的,翕张的小口被粗暴的手指插进去。
小公主的哭腔变成哼哼唧唧的骚叫,三根手指在小逼里扩张,被奸开湿滑的逼穴,腰后全麻了,屁股熟烂,充血肿胀,像供人使用发泄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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