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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着出不去,就这么被射大了肚子。
“浪叫的母狗,骚逼含什么都能爽,喷了多少次?”
男人踢了踢伏在地上只会喘息的小公主,人儿泪眼迷蒙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狼狈。倒在地上木夹夹着通红的奶头被磕了下,身子哆嗦触电般,小穴夹着假阳漏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呜嗯,没掌印,不,不知道……”大脚在脸上比划了下大小,落下阴影,小公主偏头眨眨眼,一颗泪珠滚落,小逼被热水烫得麻木,仍有水汽氤氲,宛如失禁一样泄出去,开合拇指大小的洞眼。
艳若桃李的小脸,混合着淫水、精液、泪水和汗水,可怜得无处下脚,舌头耷拉出来几乎翻白眼。
霍宴行慢条斯理地用脚趾刮了精液送到她唇边,“别浪费,小母狗喜欢吃的。逼烫烂了,就用上面的嘴伺候。”
被射了满脸的精,小公主就已经懵了,从那个丑陋的性器里射出大股,猝不及防小穴还被一鸡巴的热水灌大了肚子,高潮花液喷得到处都是。
掌印的脚压在嘴边,脚趾挂着丝丝缕缕精水,正催着她张嘴含进去,颤抖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
失神间,身体先一步张口乖巧地舔舐掌印的脚,男人带着淫辱的意味在嘴里作弄,几根脚趾同时塞进去含不下,口水不住地流,没有丝毫尊严。
“哈啊啊,呜小穴坏掉了,掌印操坏了小逼好疼呜呜,轻一点求求掌印……”
小公主声音嘶哑,哭得眼睛酸疼,十次里求饶掌印才能听一两次,下手轻一些,勉强让这小淫妇不晕过去,在蹂躏里死去活来。
渴水般小舌舔过脚趾,发出津津水声,大片的精水蹭在脚底,小公主侧躺着费力去够,奶团儿堆在身体一侧隆起高高的乳沟。
俏皮的小鼻子上沾了一点黏液,小人垂着眼,鸦羽般的睫毛温温柔柔,把霍宴行到处刮来的精液卷进嘴里咽下,唇齿拉出黏糊的银丝。
霍宴行爱极小公主这副被压迫到极致,又委屈又温驯的模样,让人深深爱怜恨不得抱在怀里疼爱;又在怜惜的感情里激起人隐秘的凌虐欲,恨不得折腾得再狠一点儿,把人贬成最下贱的荡妇。
“乖宁宁。”等脚掌被伺候得干干净净,一壶温水不冷不热,在这时刚好温到合适的温度,杯沿轻轻靠在公主唇边。
“宝宝,掌印喂你喝水。”
霍宴行半抱半搂,让人在地上坐起来,瘫软的身子倚在他大腿上。喷了很多次,眼泪也哭干了,小公主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男人又倒来第二杯,连续喂了三杯。
小公主喝得急,温水给干涸的嗓子带来抚慰,最后一口被呛了下,摇摇头,“咳咳!不喝了……”
肩膀微耸,仿佛还带着哭颤,瘦弱的肩颈,锁骨凸出身子单薄。
骚穴翕张嘬着半根假阳,汨汨流出水液,淫水混合滚烫的热水。剩下半截,掌印不发话,小公主也不敢抬起屁股拔出来,随着穴肉的呼吸轻微挪动。
“小可怜,就这么乖乖被掌印欺负?嗓子都肿了,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