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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里印着男人高高在上的身影,酸软的小穴时不时还呲呲小股喷水。
“我……”小公主出声是浓浓的哽咽,哭声憋狠了似的吞在喉咙里。
霍宴行蹲下来,捏着公主的下巴擦眼泪,刚刚还打得人凄惨的双手温柔地捧住公主的小脸。
“…因为差点被同学发现,又等了掌印很久,所以就有点不开心。掌印我知道错了…”
要说出的话落回肚子里,小公主柔柔的小声撒娇,对上掌印的视线还露出一个沾满眼泪的笑颜。
因为自己的憧憬就接近掌印,现在又因为自己让掌印陷入党派之争,公主自认没那个自信左右权宦的选择,更不想耗费霍宴行一丝一毫的喜欢。
掌印早就忘了自己随手的一次杀人,解决过一个落魄公主的麻烦。她仿佛又变成小时候那个瘦弱的小公主,细数自己仅有的爱,生活直到母妃生下皇弟,一切才好起来。
这么想,掌印的要求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既然掌印喜欢,她就去做。
毕竟掌印早就警告过她,她说甘之如饴,没道理让掌印忍耐来伺候自己,没那么难的…
“呜,掌印,好涨要喷了……”
迷离着眼摆腰用肿臀蹭着掌印,小公主红着脸试探性放松双穴,顿时感觉子宫被大量水液冲开小口,汹涌着出来。
“呜!”放松逼口喷出水柱的瞬间,小公主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凄惨哀哭。
“宁宁?”霍宴行半跪在地上看人,这声哭声实在有些崩溃,紧张的把人抱进怀里。
“啊啊!啊掌印……宁宁都喷出来了……呜呜,我不是母狗……”
两口穴都在飙水,哪怕缩紧屁眼也根本控制不了,蠕动着翻出红肉,噗噗带着水声喷了很远,子宫里的淫水泄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公主,霍宴行哑声给人拍拍背安慰,像哄睡那样耐心,“乖宁宁,不哭了,宝宝…”
霍宴行有些心疼,不该因为小公主的身体被调教得可以承受,就这样逼她。
下午查到盛闻卓是娴妃的人,也就是小公主的母妃早已察觉公主和他这个宦官的关系,一直借由旁人的嘴背后操纵,是他被一时激怒牵连了公主。
吻上公主的唇角、眼尾,含去眼泪,无声地叹口气柔声哄,“不是母狗,是我的宝宝,是珍宝。”
“乖,这只是情趣…不哭了,惹我心疼。”霍宴行反复解释,轻轻给人揉揉红肿的臀,腿间还颤抖着偶尔涌出一股水流。
看到小公主哭得前所未有的惨,心里却不快意,他享受的是将人欺负得凄惨却只能依赖地抱着他哀求的满足感。
再多的鞭挞和凌辱,也都是出于心喜的欲望,从不曾真的把人当做奴隶畜牲。
小公主僵直的身体有些放松下来,一头扎进掌印的怀里不肯出来,嘟囔有些害羞的声音轻飘飘传进男人耳中,“掌印,我还好…”
霍宴行一手贴着湿腻的小逼有些肿烫,温柔地摩挲了下屁眼的褶皱,安抚地揉了揉两口穴。
两根手指缓缓插进小逼,温顺的蚌肉含进一个指节,很快找到公主的敏感点。
在人耳边诱哄,“放松,没事的,刚刚喷的很好看。”